说着,两个大汉跪在地上,冒死给我磕着响头,脑袋都磕出血了,却一向没停下,看模样,我这一枪还真把他们给吓傻了。
见到我真的开枪了,剩下的两小我也傻眼了,“咣当”一声便把棒球棍给扔了。
“妈的”,听到两人的话,刘鑫浩直接气乐了,“就你们这德行的,还给人当保镳?保谁?吕氏个人,呵呵,吕……”
那两小我已经快被吓瘫了,让我跟刘鑫浩这么一恐吓,甚么都招了,“大哥,我们说的混,是混饭吃,不是黑涩会哇,我们是吕氏个人的人,我们只是浅显人,一个月拿几千块钱,给人当保镳的”。
就这个还出来混?妈的,我如何感受这些人不像出来混的呢?道上的人固然不说不怕死,但能够不会这么轻易的认怂,毕竟,出来混的,就是混个面子,给人叩首施礼,这是相称掉价的行动,道上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份儿上,打死也不会随便给人叩首的。
这时,刘鑫浩拎着棒球棍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断叩首的两个大汉,撇了撇嘴,“这他妈也是出来混的?”
等了一会,大汉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倍儿大,“我想起来了,少爷说要见小我,那小我是从TJ过来的!”
一滴盗汗从大汉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大汉举着棍子,一动不敢动,却甚么都没说。
“能,那小我长得挺特别的,只要他站在我面前,我必定能认出来!”
大汉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痛苦的捧着本身的大腿,不断地哀嚎着。
“啊!”
听到大汉的话,我点了点头,“那就成,老板,让兄弟们顿时把宾馆封了,只能进不能出,我们人多,半个小时就够了,安抚好宾馆方面,不要让他们报警!“
这时,刘鑫浩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道:“既然吕方来这里见那小我,便申明这小我现在也住在宾馆里,如果现在让你们去找那小我,你们能认出来么?”
除此以外,其他的两个大汉也不敢动了,全都拎着棒球棍,一脸凝重的盯着我手里的枪,大气不敢喘一口。
见到我不说话,那两个大汉觉得我是不对劲,想了想,持续道:“对了,那小我,另有一把枪!装在一个皮箱里,不过是甚么枪,我就不晓得的,他只是说,那把枪,才是真正的王牌,依我看,那枪应当是一把冲锋枪!”
这么多的枪,这小我是可骇分子么?听到两个大汉的话,我的内心便打起了鼓,不晓得为甚么,我总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朴,并且,仰仗我一贯灵验的感受,我感觉这小我,是冲着我来的,毕竟我跟吕家有仇,最首要的,明天早晨攻击我的那波人,用的就是手枪,难不成,那波人就是这个可骇分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