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娴固然恶劣,但她的不好是只要祁家人能说的,她就算内心对祁娴有定见,也不能当着祁毓的面说,再如何说祁娴也是祁毓的mm,她算是祁毓的谁?凭甚么希冀祁毓向着她?
叶棠花见状,晓得祁毓不想让她留下,便朝着祁娴福了一福,回身下楼去了。
祁娴勉强笑了笑:“皇兄息怒,莺歌她也只是护主心切,并无歹意的,至于方才之事,实在是个曲解,皇兄不知楼上淑良在,淑良亦不知是皇兄鄙人面,惊扰了皇兄,还望皇兄恕罪。”
祁娴说罢,还低下头抽搭了几下,一副要哭的模样,内心也委曲的很。不管如何说,现在另有这个清商县主在,祁毓竟然在外人面前如许对她?刚才那清商县主意礼的时候明显就很不标准,她没发难已经是给了祁毓的面子了,现在祁毓还这般咄咄逼人,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祁娴也看出来祁毓明天是不筹算这么等闲地放过她,不由得抿了抿唇:“淑良刚才已经说过了,没带几小我出来,没有往楼下放的闲人了,皇兄为何执意要淑良派人守着上面等那不知何时会来的人?莫非是想委曲了淑良么!再说了,如有宫女惊扰了我,那我罚她也是当然的,戋戋一个宫女敢惊扰我,莫非我还罚不得了么?”
未及说完,祁毓蓦地转过身来:“有这类事?我为何未曾传闻?”
祁娴耐着性子等二人出了楼门,回身扬手便给了莺歌一巴掌:“你没事多甚么嘴!害得本公主受了这么大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