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哎,话说返来了,没准儿韩相爷还真合适当御史呢?你瞧他说的那些话,我们当御史的都没传闻过呢,且不说奏事,就是传闻这工夫,我们都比不得韩相爷呢!”
祁敏之一怔,望向那发话的人,当下便笑了起来:“我当是谁,本来是韩相爷您哪!真是奇了怪了,昨日审案的时候本王全程都在场,也没见您呢,您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
众官赶紧见礼,祁敏之笑着一起免了,又看向叶远志:“叶公来得甚早,想来已经想好该如何解释了?”
“哈哈……”
祁敏之对叶远志至心没甚么好感,但此时现在叶远志和叶棠花都代表了叶家,他保护叶远志,就是直接保护了叶棠花的名声,是以祁敏之冷冷一笑,令垂文去扶着叶远志,本身则望向韩高阳:“本王还当韩相爷与民同乐,混在百姓里头听审了呢,却本来不过是道听途说,韩相爷,在你指责叶尚书府上废弛伦理纲常的时候,本王想问你一句,你现在坐着的是甚么位置?你该干的是甚么事?本王如何不晓得,我南燕的丞相甚么时候竟做了御史台的部属,韩丞相甚么时候又有了传闻奏事之权?”
“一个当丞相的,怎总跟我们御史台抢活计呢?他要这么喜好传闻奏事,他来当御史,我替他当丞相啊!”
“可、可臣清楚传闻那李氏在叶府中被称为李姨娘!”韩高阳心虚地辩白道。
叶远志头痛的同时,也就对叶棠花更加恨起来了,这个该死的孽障,竟然给本身的父亲添了这么大的费事,三纲里头有父为子纲这一条,叶棠花本该听他的话,事事以他的志愿和好处为优先才对!现在叶棠花不但侵害了他的好处,还让他如此不顺心,这莫非还算不上不孝吗?!
“呦,诸位大人都来得这么早呢?”蓦地,祁敏之的声音自叶远志身后传来。
“再者说了,叶大人从江南返来才三个月,跟我们也不能说太熟,韩大人这话是真是假先不表……也太失礼了吧?”
韩高阳内心头又悔又后怕,悔的是本身就不该写这折子,差点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怕的是万一他刚才沉住了气,没有去难堪叶远志,而是直接上朝的时候把折子递上去呢?……
“当着李大人的面,本王现在要一一给韩大人解释这流言的不实之处,李大人是本案主审,就在一旁听着好了,如果本王有半句谎话,李大人还请马上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