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再也忍不住,站起家来一把就揪住了李澈的官服领子:“你再给我说一遍,这事情做还是不做?”
剩下李澈在后堂里惊魂不决,他擦了擦汗,又安静了一会儿,这才敢出去持续审案。
等叶棠花用完早膳,又想起叶芸香的话来,这才醒过神来:“明天跟着去庙里的丫环都是谁?如何落下如许的口舌了!”
雨秋领了命去了,剩下屋子里一群莫名其妙的丫环,春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县主如此安排,但是有甚么深意么?”
雨秋赶紧过来回话,细想了想道:“回蜜斯,是百和闻喜两位姑姑和轻烟、流芳,院子里的八个二等丫环去了一半儿,三等丫环去了大半。”
“她要不闹这个,我还真就忘了,上元节抓的那些行凶之人还关在大牢里吧?这陈娇也真是不长记性,见了黄河心不死,撞了南墙不转头,先前雇人行凶没成,这回还闹这个,她也不嫌累?”叶棠花嘲笑道,可紧接着又拧了眉:“话说返来,她前后雇了多少人了?这杀人放火的活动,要价必定少不了,她哪来那么多银子?”
叶棠花拢了拢头发,深思半晌,决然叮咛道:“雨秋,你去一趟衙门,奉告李大人,让他把这个地痞和前些日子抓的那些要行刺我的人关在一起,再派小我来叶府传陈娇去对峙。”
“我家大蜜斯说了,只需求大人将这地痞跟前些日子行刺大蜜斯的那些犯人关在一处,然后再到叶府去传借居的陈家蜜斯前来对证便能够了。”
雨秋瞧着李澈那内心有火又发不出来的模样便觉好笑,想了想,伸手自怀里取出乌衣卫的金燕子令牌来:“打你你还别不平气,你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甚么人!”
雨秋气得直咬牙,恨不得一个扫堂腿把这个京兆尹摔个大马趴,此人的脑筋是被驴给踢了吗?一传闻案子跟叶家有关就打起了退堂鼓,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如何就不想想,叶家惹不起,是因为甚么?是因为叶家有个手腕高的大蜜斯啊!现在李澈连她家大蜜斯的叮咛都不肯听,是想作死吗!
“这……不知本官需求做些甚么?”李澈实在对于本身要听一个下丫头的叮咛还是有些不肯意的,但他现在焦头烂额的,也没有甚么态度去说不,只得勉强应了。
叶棠花拧眉,以手支额叹了口气:“还能有谁?明摆着的,是那陈娇啊,我还当她想出甚么妙招来了,本来还是这等把戏。”
叶棠花笑了笑,抬眸道:“深意倒也不算,不事背工还是有的,且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