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哭笑不得,嗔道:“有甚么不同?你如果个女子,这时候说不准还圈在宫里呢,看看祁琉甚么样,那就是你现在的模样了,别说来我这儿,出宫你都出不来。”
“本来也不该出去。”叶棠花噘着嘴咕哝了一句,这如果个男人就能出去,她的内室成了甚么了?
有那么句话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能够逃么!
此时的陈娇早没了明天的有恃无恐,正不幸巴巴地躲在叶远志身后:“表娘舅,那地痞恶棍必然是胡说八道的,娇儿如何能够雇人去害棠儿mm呢?娇儿和棠儿mm一贯干系甚好的啊!”
雨秋等人应了声是,急仓促地出门去了,叶棠花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身后有人调笑:“等了这么多时候,你终究肯对阿谁臭丫头动手了?”
叶棠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或许人家门派最对劲的就是轻功呢?你让人家勤练工夫,那轻功不也是工夫的一种么?”
叶棠花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时,正瞧见祁敏之从屋梁上翻下来,不由得扫了他一眼:“我还当是谁吓我,本来是你这个‘梁上君子’啊!”
叶棠花眨了眨眼睛,反问道:“我是很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遇啊,但是你也得让我给你这个机遇啊,好不轻易我筹算给你一个机遇了,你恰好又和这类事情扯上干系,你让我如何信你?如果你真的没做关键我的事情的话,这时候应当主动共同官府办案吧?莫非明察秋毫的京兆尹大人会冤枉你不成?只要你证了然本身的明净,我才气信赖你是真的改过了吧?但是你这般推三阻四的,我反而思疑你是不是真的改过了……”
叶棠花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姐姐还是别难堪几位差大哥了,发号施令的是京兆尹李大人,几位差官不过就是跑个腿罢了,你在这里推三阻四,大人那边又催得紧,这些差岂不是两端难堪?你如果然没犯事,何必这么推三阻四的?莫非方老太太的灵魂会不答应你出个门证明本身的明净再返来?我活了这十几年,也没听过这么尽孝的!父亲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在礼法方面应当比女儿全面,敢问您可传闻过这么尽孝的?”
回到流霜阁,叶棠花立即叫齐了流霜阁里统统的一等丫环和二等丫环:“你们现在立即去知语阁,叫上知语阁管事的丫环,把知语阁里统统物件都盘点一遍,看少了甚么,特别要重视那些贵重值钱,又不是很大的物件,少了甚么多了甚么都要照实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