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前些日子萧嫔送我的香料,固然不晓得内里有没有掺杂甚么奇特的香料,但是内里用来掩人耳目而包裹的各色香料里头但是含有麝香的啊,设若萧嫔有身的事情是真的,那她毫不成能亲手调制出这些香料,必然要假人之手,而宫中对麝香的管束又非常严格,萧嫔一小我如何能够有体例弄到麝香呢?她又不比我们南燕闺秀,家里头能偷偷捎带些东西进宫。”
她想到这里,只感觉心头一紧,叶远志会不会已经被节制了?……
“一群叛国的败类……不过也真是多亏了这群败类,我们现在才气如许等闲地抓住南燕天子的心机。”阁龙伽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吹着茶水,吹了半天正想要喝,想了想却又放下了,看向阁龙般:“三弟,且先不要把事情的成果撂给他们,再晾他们两天,别再让他们觉得南诏上赶着求他们似的。”
是以叶棠花也只能本身纠结,可还没等她纠结出一个成果来,就见身前祁敬之扭过甚来问她:“关于西辽和萧家的事情,你晓得了多少?”
“皇上该当还记得,前些日子清商曾经告过状,告状的时候那李姨娘曾经亲口说出,萧楚阁为了求家父替他美言几句,让他调任到兵部去,曾经给家父送过礼,家父也曾经亲口承认过,他从萧楚阁那边收到过香料,只不过那香料上錾着龙涎香几个字。挂羊头卖狗肉是萧嫔的特长好戏,难保萧楚阁玩不出这一手,畴前清商未曾留意过这些,现在想来才晓得事情庞大,也不知父亲现在究竟有没有着了道,皇上最好也还是防着点儿……”叶棠花低着头,低声地说着这些。
“嗯?甚么事?”祁敬之一面走着一面不经意般地一转头,等着她说话。
祁敬之吓了一跳,顿时住了步子回过甚来:“甚么时候的事?你又是如何晓得的?”
祁敬之点了点头,只感觉头疼不已:“真没想到,另有这么一件事……叶卿家固然为人胡涂些,政事上还算是个妙手,到底也是中过状元的人,真要就这么俄然不能用了,朕手头上一时候也找不出来那么个合适的人来管礼部这些烂摊子,但又不能就把人这么扔在这里……”
阁龙伽皱起眉头来:“这个恐怕不必然吧?细心想想,上一个西辽公主嫁到南燕来,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西辽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跟南燕提过和亲的事情了,现在乍一开口便要人家这般超卓的才女,南燕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