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弭笑了笑:“这又何妨?母后与父皇差了整十岁,现在不也稳坐西辽皇后之位?清商县主与太子不过差了六岁,实在算不得甚么,若陛下感觉清商县主太小,西辽能够以准太子妃身份迎回县主,待县主满十四岁再行完姻。”
“本来是如许,不晓得我南燕哪位闺秀有此福分啊?”他微微地笑起来,似当真猎奇普通反问了归去。
明显她的父皇还没有老胡涂,固然有些踌躇,但还是回绝了太子的要求,可谁知太子紧接着就威胁本身的父皇,设若得不到阿谁女子为妻,他将会放弃西辽的皇位,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那以后她曾经因为猎奇找到过国师,扣问那逆天改命的凤鸾星,获得的答案倒是满满的茫然,西辽最有聪明的观星者抚摩着本身的星盘,踌躇着对她说:“老夫这平生观星无数,甚么才子才子,贵爵将相的星在老夫眼里都不在话下,可老夫独独就看不透这颗星,这颗凤鸾星实在是泰初怪了,这颗凤鸾星本有凤命,但却为小人所误,成破败之相,老夫曾经为之叹惋多时,然不知为何,数月前此星俄然光芒大异,命格顿改,竟由破败之象转为无双之象,然逆天改命,终有报应,此女命格必定盘曲,但破而后立绝处逢生之时亦是常有,休咎相依,有无相生……可这还不是造化弄人之处,最令老夫看不透的是,此女虽有凤命,却无凤身,竟是驰名无实之象。”
“太子殿下一贯敬慕南燕才女,自是但愿能够求娶南燕最有才的一名女子,是以才命我等以西辽才女向南燕才女提出比试,现在看来,南燕才女当中最为超卓的一名自是贵国的清商县主,请陛降落下天恩,赐婚我朝太子与清商县主。”南弭微微躬身,淡笑道。
南弭微微挑了挑眉,笑道:“关于这个,陛下实在是多虑了,西辽的风沙固然严峻,但吹不进丰富的毡帐,吹不进皇宫的高墙,更吹不进宫里层叠的罗帐,天子陛下担忧清商县主的身材,莫非是在质疑西辽不会好好照顾县主吗?这个请您放心,我们会用最高贵的报酬来接待县主,县主每日会睡最舒畅的床,吃最甘旨的食品,用牛奶沐浴,用玳瑁梳头,我们会让清商县主以最斑斓的姿势呈现在太子殿上面前,而不是风尘仆仆舟车劳累的模样。”
“这……这只怕还是不当吧?……实不相瞒,清商县主乃是太后看中的太子妃,原是筹办配给毓儿的,现在这么一来,朕可不好交代啊,南燕才女何其之多,太子殿下又何必固执于一人?”祁敬之想了想,将太后给搬了出来,有太后和祁毓做借口,西辽也不能那么固执于叶棠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