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得成比目何辞死[第2页/共4页]

祁敏之直接回身踹了他一脚:“没瞥见爷内心憋着火呢吗?哪壶不开你提哪壶!都说了那姽婳贵妃跟小兔儿一模一样,现在姽婳贵妃在这儿,那宫里头阿谁必定是你家王妃啊!”

“那王爷说的人是谁啊?”

黑衣人应了声是下去,未几时有一人掀了车帘,奉上一支烛台来,烛影摇红,顷刻间映亮了小小的马车,也映着少女美丽的面庞,纤长的鸦睫在她脸上投下温和的暗影。

少女灵巧地偎依在他怀里,连眉头都未曾动一动,祁敏之常日里很少瞥见叶棠花荏弱无依的模样,现在乍见少女香梦沉酣,内心不由得痒了痒,将人搂的更紧了些,低头在她鬓边烙下一吻,一面又去戳她眉心那一点朱砂:“小兔儿,该起来了!”

“王爷?”墨浮等人不明以是,赶紧跟了上来。

以凤九歌的脾气,定然不会才去这类偷偷摸摸有些像耍恶棍一样的手腕夺回叶棠花,这类体例当然能够博得扬眉吐气,但也无形当中给长平王府背上了叶家和沐家的承担,只要叶家和沐家一日存在,小兔儿就一日不得从这群没心没肺的亲戚手里摆脱!他可不像凤九歌那么傻,为了一个浮名,让本身和小兔儿一世被这群胡涂亲戚缠住!

“啊?”墨浮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信赖,甚么宝珠公主?莫非这马车里的竟不是清商公主,而是畴前南诏的宝珠公主,现在南燕的姽婳贵妃?

少女纹丝未动,祁敏之也不焦急,感觉指尖触感细致,竟有些舍不得分开,便成心在她眉心揉了揉,谁知抽回击指的时候,祁敏之竟瞧见少女眉心的胭脂痣恍惚成了一片。

马车里,一袭玄色银线绣云龙纹镶边云锦长袍的祁敏之斜倚着车内的靠枕,在他膝上,睡着一个小小的少女,少女一袭火红的嫁裳,绣纹在夜色中昳然生辉,铺了一地的灼灼其华。

祁敏之用手梳理着少女后背散落的乌发,为了让少女睡得舒畅一些,本来戴在少女头上的嵌珠凤冠已经被取了下来放在一边,没了细碎珠帘的隔绝,少女清丽的容颜更加清楚,眉心一点朱砂也愈发红艳起来。

再也不想瞥见小兔儿每日为家人殚精竭虑,最后收成的倒是一份又一份伤害!小兔儿在庇护本身的同时极力保护着叶家的庄严,这份偶然间的心软和容忍却成了家人伤害她的本钱!笃定了小兔儿不会不顾叶家颜面,叶远志一次又一次借她的手满足本身的私欲,乃至不竭地操纵她给本身宠嬖的暴虐妾室讨好处!另有她的母亲,明仗着生恩养恩,对小兔儿指手画脚,对劲时便是心疼的女儿,逆了她的意便不分青红皂白尽管怒斥!另有沐家那些亲戚,当初用心捧杀她,现在她惊才绝艳,便又翻过来附小做低地奉迎她,还说甚么要让出太子妃的位置?且不说祁毓本就不会去选一个沐家的女子为妻,就算沐千蓝真的有争的资格,莫非她还争得太小兔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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