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些人正中间放着一块厚厚的西辽进贡而来的毡毯,萧嫔就被捆绑在这块毯子上,她的双手被从房梁上垂下的锁链勒着高高吊起,节制她行动的纯金丝线一向勒到指尖,那金丝固然勒的并不很紧,但也让她的手指难以挣动,而她的双足也被锁了起来,锁链蜿蜒着与地板相连,使萧嫔即便能活动,活动范围也仅仅是范围在这块毡毯之上。
凤九歌,似你如许连真假都分不出的人,也敢说喜好她吗?!
萧嫔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用眼神无声地鄙弃着祁敬之,但因为她说不出话来,这幅模样又太惨痛,反而没甚么威慑力。
他满觉得会比及凤九歌的暴怒,可出乎他料想的是,凤九歌扶着宝珠公主低低叫了两声,见人没有反应,干脆将人打横抱起,扫了祁敏之一眼:“人,我带走了!看在媺滢的面子上,夺人之帐我不与你算,但从今今后,你最好不要再呈现在我们面前!”
“哼,人在你手里,你天然如何说都行了,我不管,本日此人我就下落在你身上了,若你不把人交出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凤九歌一甩袖子,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