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惊诧看着叶棠花的眼神一刹时便从困乏苍茫变得薄怒,内心不自发地开端有点儿心虚,他吊着这个旁支的小丫头,不过是为了谍报罢了,他但是一点儿对不起媺滢的事都没做过,媺滢可别迁怒了他啊……
凤九幽拧眉,沉吟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必定太后就必然看得出这之上写了甚么吧?梅花篆已属可贵,更何况这反手梅花篆呢?就算看得出写了甚么,也得猜得出这诗中真意才行,似这丫头这般煞费苦心,真不知是意欲何为。”
凤九歌先是一愣,继而有些惊奇地挑了挑眉:“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手辣心黑了?我还道你想要捉活的呢,都叫愁眠筹办好捉人的绊马索和圈套了。”
祁娴淡笑:“这个嘛,只能说人算不如天年了,那丫头只道太后身边的人都认得这纸鹤,却不料那一日夏长命跑肚,只遣了个小寺人过来听差,那小寺人偏又是个没见地的,捡了个新奇纸鹤,还只当是孩子玩意儿,不晓得呈给太后看,倒拿来讨了本公主欢心……我跟那丫头倒是不对于的,天然当给她添堵!”
叶棠花放动手头上的针线,将针收好方转头看了凤九歌一眼,弯起唇角:“你当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