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攻玉不言,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怀沙,一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面用眼神表示南怀沙看他身侧的桌子。
“殿下,也不见得是国师出了不对,许是南琢公主年幼,异能不准也未可知?”南怀沙挑眉,反问道。
南攻玉叹了口气,招手表示南怀沙凑过来,附耳言道:“今后的事情不是写得清的了,国师与南琢均有异能,但二人异能相反,南琢可见畴昔,国师可见将来。”
“太子殿下,您有命,臣天然不敢不从,如有您挑头,臣就是在朝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可现在西辽内忧内乱不竭,那老东西仗着异能在都城里装神弄鬼,这类时候您不待在都城里对于国师,怎地还要出去!”南怀沙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话尽数透露了出来。
“本来如此,难怪他敢夸此海口!”南怀沙一声惊呼,继而犹疑起来:“若果然如此,倒信了那匹夫也无妨!”
“太子殿下,这话臣就不明白了,在我们西辽的都城当中,如何还会有让太子殿下如此顾忌的人在呢?”南怀沙将信将疑地看着南攻玉,内心头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南怀沙依言又凑畴昔,只听南攻玉道:“若国师所见之将来,当真一一应验,事情天然无有不谐,但题目就出在,国师所见之将来与南琢所见之畴昔,竟是有了不不异之处!”
南攻玉摇点头:“事情若真是如此,本殿下本日又何必来此!皇叔且请耐烦,待小侄细细分辩。”
南攻玉嗤笑一声,摇了点头:“皇叔这话差了!本殿下不留在宫里,天然是因为有更首要的事情去做!现在萧嫔的事情发了,南燕与西辽明面上固然风平浪静,可暗里里早已势同水火,这场仗不打是不成能的!皇叔总不会觉得,凭现在的西辽就能与南燕一决雌雄吧!”
越想越利诱,南怀沙禁不住重重派了一下桌子:“可爱!”
且不说这南攻玉是真是假,就算他是真的西辽皇太子,南怀沙也不敢经心信赖他,只因这位西辽皇太子,本身就是一个谜团!十几年前,老天子莫名其妙下旨说西辽有了皇太子,可那一年后宫嫔妃谁也没传出有孕的动静,一时候众臣质疑的折子跟雪片一样地往老天子的龙椅上飞,但是全被老天子压了下来,而这位奥秘兮兮的皇太子自被立为太子之日起就以身材衰弱为由在太子宫以内闭门不出,甫一出门就是月前向老天子表白他想要求取南燕清商县主为妃……这甚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