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天下[第3页/共4页]

他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我忍了这么多年,该忍够了!皇位没我的份我认了,太后公开里偏疼我也认了,可连我喜好的人,那祁敬之也要算计,也要篡夺!既然他贪婪不敷,就休怪我把他的统统都夺走!别说是小兔儿,便是这王位、这天下,我也断不会留给他!”

南攻玉,抑或该说是祁敏之嘲笑了一声,往身后披着皋比的椅背上一靠:“南琢的话,你也听过了对吧?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我本西辽太子,那祁敬之如何算得我的君王?他既非我之君,我自非他之臣,当年远嫁的宜妃是我的母亲,也是陛下的女儿,以是陛下本不是我的父亲,而是外公,我则是他的外孙,这便是父非父子非子……假托父子之名,不过是怕臣下有异心罢了。”

“殿、殿下……”这个动静未免过分震惊,惊得南怀沙久久回不过来神。

他派人快马加鞭地将国书送了畴昔,终究赶在了西辽军队踏入南燕之前将国书送到了两军阵前,谁知那送书的钦差刚见着了西辽统帅的面,当即便气得脸红脖子粗,竟在中军帐里破口痛骂起来,被西辽统帅直接斩了,首级合着未拆封的国书一并送了返来,那钦差的热血已经渗入了信纸。

他脑中好似炸了个轰隆普通:“莫非说,殿下你是……”

祁敏之嘲笑着持续说了下去:“南燕调查南诏王子被杀之事,决然没有瞒着臣下之理,是以那臣子自是晓得南诏王子乃白羽骑所杀,他千里迢迢赶来,原不过是为了与西辽媾和,一面将事情往我这个凶手身上推,成果一昂首,我这个凶手鲜明便堂堂正正坐在他面前受他的礼,你想他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这也正给了我杀他的借口,我固然不避讳你,却不想让南燕晓得我在这里……只要如许,这场仗才打得起来!”

“当初南燕先帝惠妃染了风寒,因为调度不当激发陈年旧疾,急病而亡,恰与当初宜妃的死期附近,而宜妃之死,这么多年倒真是冤枉了南燕太后,宜妃确切不是她害死的,而是……难产而亡!”

南怀沙听罢,心头一惊,不知如何地便想到了南琢当时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

但此事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祁敬之本身派去的钦差三番五次地被截杀在路上,这个就担搁了很多工夫,等好不轻易到了现场,钦差一番明察暗访,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动手的是南燕的皇族禁卫白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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