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直气得殷姨娘神采发白,抖动手僵在那边。
陆令萱感喟:“她已离开了伤害,陈家接她归去歇息了。书晗那病总这么吊着,迟早要了她的命。此次幸亏我发明得早,如果没人跟在身边,结果不堪假想……”
陆令萱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陆夫人越听越胆怯,身子颤抖,好半天赋道:“你爹……他竟如此无情,放纵殷姨娘来暗害我的性命!”
陆夫人眼中暴露骇怪之色,迷惑地看向陆令萱。
陆令萱按下心头的苦涩,端了杯热茶给陆夫人,才道:“娘,你如何忘了?前次请来梅公子给你瞧病,云歌也是跟着一起来的呀!”
她身后的丫头见慕云歌遭此刁难,端倪淡然面不改色,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一瞧,当即就认出了她,赶紧扯着殷姨娘的衣袖低声说:“主子,这位女人是金陵第一富商慕之召的爱女,跟蜜斯同在碧凌书院读书的!”
陆令萱一愣,心中打动,忙扭头抹掉眼底的盈热,带着她进府。
这类亏蚀的买卖她可不干!
陆令萱见她诊脉,眼中漫出泪来,只盼着她点一点头,说句“有救”。
陆令萱依言从抽屉中将药方取了出来,递给慕云歌,又这身去偏房里,很快将抓来的药和熬药剩下的药渣都交给慕云歌。
陆令萱点头,沉下眉头,奔出去打了些井水端给慕云歌。慕云歌闻了闻井水,公然有股淡淡腥味,悄悄抿了一口,便道:“这水里被人下了毒,定是将那些毒药包成一包,扔进了井里。夫人日日饮用这水,难怪久久不愈。”
慕云歌倒不活力,悠悠站着,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陆夫人,你别冲动,你现在的身材经不起半点折腾。”慕云歌收了手,面庞凝重:“你并非是病了,而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这毒是由夹竹桃的汁液、曼陀罗异化了少量的断肠草提炼成的,通过饮食日积月累的在你的身材里沉淀,现在已深切骨髓。”
陆令萱柳眉倒竖,怒喝道:“殷姨娘,展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慕蜜斯是我请来的高朋,少拿你那张臭嘴给她添堵!”
殷姨娘丢了大脸,心有不甘,只得小声嘀咕:“哪有蜜斯穿得这么素净的……”
不一会儿,马车在陆府门前停了下来,陆令萱先下来,便亲身扶着她下车。慕云歌推开她的手,对她摆了摆手,悄悄跳下车,稳稳落地今后,才道:“令萱,我们是朋友吧?既是朋友,你就别如许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