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句话说得好,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这传说能解忧的好东西,却没能让他忘记面前的这张容颜哪怕半分!
“你们两个呀,真是一刻都舍不得分开。”慕之召听了这话,顿时笑出声来,对慕云歌道:“也罢,云歌你去吧,我陪你娘在院中涣散步,消消食。”
面前的贵公子模糊是梅少卿的模样,可斑斓的衣衫早已肮脏,皱巴巴的贴着身子,头发狼藉,眼神迷离,浑身高低披收回一股浓烈的酒味。饶是醉醺醺了,手中还握着酒瓶不肯放手,明显要喝死才甘心。
慕云歌将他扶起,顺手抽走了他手中的酒瓶子,丢得远远的。
南宫瑾带着慕云歌快马奔向蔺家,蔺居图自南宫瑾出门就等在大门口,见两人同回,当即引着慕云歌去今后院。蔺居正已经搬到了本身的院子,南宫瑾轻车熟路的往他的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当真地听慕云歌叮咛:“去烧两桶水,烧开以后,将这瓶药全数倒出来。趁着热气拎到蔺二公子的房间来。”
得了她的必定,蔺家人和南宫瑾都大喜,南宫瑾体贴蔺居正的伤势,想问问他为何会不能行走,可她怕蔺居正悲伤,这话如何也问不出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是。”蔺夫人喜极而泣,立即将床头的位置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