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召和肖氏对视一眼,对她如许的哀告,终究还是同意了。
肖氏这才松了口气,云娆又说:“我已多年未曾见过她,那日在街上,也只是仓促一瞥,感觉心头遗憾。想着本日是她的生辰,来年这个时候,她便是及笄了。我想在此之前,悄悄看她一眼就行。但她身边有高人,我不能明目张胆的看,只好委曲你们,让我藏身主院,等她来存候时,我看一眼就走。”
丫头上前接过大氅,他莞尔一笑,如东风拂面,如繁花似锦,气质温润,言语亲热:“她本日如何,伤还疼得睡不着吗?”
云歌身边的高人,是她亲手调教过的门徒,武功、警悟都极高,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将更多伤害引到云歌身边来。
云娆一上车,便道:“两位不必惊奇,我没事。我是来看看云歌的,悄悄看一眼就走。”
云娆听了这话,当即撇了撇嘴,本来也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家伙,委曲了那副皮郛,怎的跟了这么一个登徒子。她回身回到床榻上,闭着眼睛装睡。脚步声起,在她床榻边停下,男人悄悄伸手翻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她的肩膀。她还来不及鄙夷,男人又合拢了她的衣衿,拉好被褥,转头叮咛身后的丫头:“在结痂了,记得让多抹一些雪肌膏,女人家留下疤痕,多数要不高兴的。”
“赵国皇室?”云娆神采剧变,一声嘲笑:“甚么皇室,不过一群窃国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