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国库,未曾挪动。”慕之召忙答复。
先是将从德贵妃手里拿到的两块玉牌拿出来,摆在床上;随即,找到跟这个玉牌一样质地的另一块,那是在客岁慕之召被选商会统领时,从京都带来的盒子里放着。
慕云歌淡淡一笑:“陛下请容臣再念一边奏报……奏报里说,陆原郡只能死守十天,十天以后,存亡难料。陛下再容臣给陛下算上一算。从都城到陆原郡,快马奔驰要一天一夜,如果领军行路,脚程要慢很多,这个时候要加大很多,最快也要六七天赋气到吧?”
“是,臣领命!”南宫瑾抱拳道。
翻开盒子,内里是她的印鉴,是慕之召送给她的东西。
回到誉王府,慕云歌第一件事便是翻箱倒柜找东西。
“儿臣定不辱任务!”魏时上前一步叩首,判定的应了下来。
直起腰来,眼角扫到南宫瑾,魏时随即又道:“父皇,南楚企图侵犯东魏的动静,想来北燕必然获得了消息。北燕人最喜好趁虚而入,怕是会反叛。南宫在京中已有些光阴,西北无人统领,儿臣实在是担忧。”
慕云歌想了想,将四块玉牌一一放出来,果然符合。
这些文武群臣方才喧华不休,他就算没想到,也都听到了。
刚想到这里,武帝便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转向他:“慕卿,前次让你筹措的军饷还剩下多少?”
“裴家对这皇位有很深的执念,可你也是裴家的血脉,他为何不肯让你即位?”这也是慕云歌一向想不通的处所。
武帝心中也没有更好的人选,看看裴永图,晓得他所保举的必然是魏鄞的人,刚委派了魏时南下,又把南宫瑾派去保卫西北,魏善至事件后,他对魏鄞委实有些不放心,天然不会把这么要紧的职位交给魏鄞部下的人,当即同意了南宫瑾的发起。
这句话一出,朝臣刹时就跪倒了一片,连连请罪。
“那你觉得,甚么才是要紧的?”武帝咳嗽了几声,探身问。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咔哧响,只见八瓣莲花缓缓再次合拢,然后向下缩去,全数缩回了沉水香木的底座里。这时,全部盒子就成了一块厚厚的板状,在板子的中间,悄悄躺着一把手指是非的铜钥匙,除此以外,另有另一把圆柱形状、尾端带了个圆圈的铜成品。
佩英眼睛一亮,欢畅的应了下来,等马车停在誉王府,她便跳上马车,扶着慕云歌下来,本身就折身去往皇宫角门。从角门返来,已是将近中午了,魏时不在府中,慕云歌便回慕家去看望慕家佳耦和云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