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甚么?”我扯开话题。
但不晓得为甚么,我一点都不感觉活力。
背后的灌木里有低低的笑声,我终究明白,我是被南宫邑和柳其望这两个家伙坑了。
我踩了踩脚底,泥土有些坚固,一个不谨慎就会万劫不复,我却只是笑道:“容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比你年长四岁,晓得也比你多。不管你信不信,打你出世那天起,昭姨说要把你嫁给我,我就信了。这些年来我一向等你长大,可你长大了,眼睛里就再也看不见我了。南宫邑很好,在你心底,他是不是比我还好?”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柳绘容,另有舞剑的阿谁小倌儿。
柳绘容的目光一向落在我脚边,小脸惨白,她的语音有些颤抖而柔嫩:“文祈哥哥,你先站过来好不好?”
魏文荇顿时点头如捣蒜,乖乖的跟着唐源邺出了房门。
唐源邺点了点头:“有甚么不对?”
魏文荇瞥见我,刚要说话,猛地瞧见跟在我身后的人,脸就沉了下去:“你带他来干吗?”
“送到冰心堂去学医了。”唐源邺说。
一物降一物!
“回皇宫干吗,我寄父乳母又不在宫中!”柳绘容微别开首,撇了撇嘴:“再说,现在邑哥也不做你的伴读了,我去皇宫又瞧不见他,我去干吗?不去!”
唐源邺点了点头:“真的。我有你,如何会留她?”
我扶着额头,有些眩晕,真奇特魏文荇那么奸刁拆台的人,如何会看上这么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