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不错。”乔奕谌竟然冲我抛媚眼。
“做甚么呢?”乔奕谌端了一杯泡泡牛奶走出去。
第二天我是靠强大的意志力从床上爬起来的,冲了个热水澡以后才打起了点儿精力。我刚走出浴室,就看到某只体力变态好的怪物刚跑完步在换上班的衣服。
“……”我竟无言以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窝进车子里闭目养神。乔奕谌伸手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人体靠枕确切舒畅。
好吧,我服了。我出门时拎着一只手提袋,内里装了几样点心、冰糖雪蛤另有生果,我感觉有了这只手提袋,我中午底子不消去用饭了。天井里停着两辆车,前面那辆是老赵开的,阿诚和张丽都在前面那辆车里。呃……这是如何个走法?比较公道的是,乔奕谌坐老赵的车,我坐阿诚的车。但题目是,我跟乔奕谌对‘公道’的判定标准一贯有偏差。
乔奕谌坐在总经理这个位置上,在别人看来是风景无穷,实在苦不堪言。要皋牢各方权势以赛过性胜利扳倒乔奕安,还要防备容振堂背后下阴招。我跟乔奕谌那样啪啪地打容清浅的脸,老狐狸能咽下这口气才怪。现在的盈嘉呀――内部风起云涌,内部血雨腥风。既然如此我跟乔奕谌必须得拧成一股绳,我俩如果不相互搀扶,那真要被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