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晓得咋个回事,之前一向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很奇特。”见我鄙夷的神采,刘洋不由摸了摸脑袋,难堪的干笑两声。
我赶紧制止了他,眼疾手快的重新夺过耳机,同时顺带着把他手机也抓过来,一气呵成的插了归去,这行云流水的行动看的他瞠目结舌。
这家伙到底是有经历的人,不算太蠢,对于灵异之类的事也有些观点。见到这一幕,在长久的不解后,便终是幡然大悟过来,抽着脸骇怪的问道:
本想敏捷找出收音播送的能够,成果这货是个盗窟机,还TM大屏重音双卡双待,点了半天我也没找到那按键在哪……
“咦?奇了怪了,我竟然在听播送?”
刘洋见我皱着眉头,不由低了低头,想要看看本身有没有不对劲,成果正都雅到了手中抓着的那黑边耳塞。
你听甚么了?
“这东西你从哪儿捡来的?”
当然,倒不能全怪他,毕竟在坑里那事,十有八九不是他本身做主节制的。
瞅瞅,里头看上去白净的都特么能和陶瓷对比了,哪有半点恶心的脏东西?
我沉吟着一把拿过刘洋的手机,理顺了插在上面的耳机线,接着便将耳塞带在了耳朵里。
我心念一动,方才就感觉这刘洋与之前有些出入,不管是神态还是举止,看来公然不对劲。
“海哥儿,该不会,是方才那‘播送’有题目吧?”
身前,刘洋也看到了离他比来的那耳线上的‘陈迹’,非常嫌弃的把全部耳机提溜起来,筹算直接丢进一旁的渣滓篓里。
顿时,他神采一白,不成置信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见状,刘洋明白过来,凑上前口中嘟嘟囔囔:
这个点了,我没工夫跟他持续扯淡,也就没多说甚么,自顾着拿着他的手机开端倒腾。
照他这意义,他在男厕这期间,别说带耳机了,或许压根就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不过,看他那一脸茫然的架式,仿佛真的就不晓得我在说甚么一样,不像是决计作伪。
而后扫了一眼身后的隔间,发明这厕所里都是红外感到型的,像这类新款坑位的便坑,都是随冲随散,凡是都不成能会有粪便呈现的。
临时非论别的,就单单是那臭烘烘的耳机线,也该是得有个详细来源。
“海哥儿,到底咋回事,你究竟听到啥了?”
“别动!”
只可惜,刘洋仍旧是一问三不知的样,摆了然还没反应过来这耳机的来源不明,从我手上接回了手机傻乎乎的看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