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尸身一晚五百,独住两百五!”
一个陈旧班驳的竹床,一张四四方方的竹桌,另有一把断了腿的竹凳,除别的屋子里没别的东西了。
擦,一进门满鼻子就被发腐的霉味呛满,鬼晓很多久没住过人了,比起大堂更是潮湿非常,冷森森的凉意砭骨,有种从夏天到了初冬的错觉。
哥的记性可不是盖的,不成能记错车子停放的地点!这四周一颗颗大树奇形怪状,好似蛇一样曲折着,特别夺目,定时这儿没错。
“嗯,住店,多少钱?”
“急甚么,没听七姐说嘛,路上有人跟踪我们,以是让我们先过来好生等着,她带着猎物先声东击西,等候机会杀了跟踪的人!”
既然有管事的,必然不会让我自个如入无人之境满旅店乱窜了,我心中又想着去顶层那亮光小屋看一看,干脆顺着他的话道:
我面色一惊,阿谁最奥秘的带头七姐,竟然早就发明了我们跟在前面?
咳!
下一刻面前一顿,全部后院胡衕都亮敞了很多,是那人点亮了一盏油灯。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