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些事,我们当事人晓得就好。”纳兰语歌道。
“这件事,我必然会奉告副院长,你难辞其咎。”苗钰说完,分开帐篷。
纳兰语歌冷声道:“不是脑筋进水也不是眼瞎,我们从甚么处所出来,你看不到吗?”
苗钰笑着对柳导师:“本日起,费事柳导师照顾学院的门生了,如果门生们出甚么事,想必柳导师也不好交代。”
听到苗钰的话,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就在昨日另有说有笑的人,就这么没了。
“咳咳,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导师还是谨慎为好,等会儿,我们就要进入城里,导师就留下来照看受伤的门生如何?”纳兰语歌问。
“谁叛逃了?”纳兰语歌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