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璎婠垂首,笑了笑,“白葵,去给二殿下搬个椅子,让二殿下去火炉边取取暖,这一早晨冻坏了,我内心很过意不去。”
她用调笑的口气,将这件大事化小。
姚竹苓愣了一下,“璎婠,要不我把他叫出去,你们劈面把话说清楚。”
叶唯渊捧着热乎乎的姜茶,看着这个嘴硬心软、十几年来一向追着他跑的女子,心底的某根弦俄然被拨动。
滚烫的白粥晾凉,白葵给顾璎婠一勺一勺地喂着,“蜜斯,谨慎烫,你今晚还想吃甚么呢?你说,我这就去筹办。”
白葵早就煮好了一壶姜茶,姚竹苓一杯端给苏景黎,另一杯塞进叶唯渊手中,还赤红着眼眶骂他,“觉得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吗?”
“等我好得差未几,请你和白葵出去喝酒吃肉,弥补一下,如许总能够了吧?”顾璎婠笑得非常轻松,身上的疼痛实在没有涓滴地减轻。
他很心疼,但他甚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