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这时候也不打球了,而是带着人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身后的那些地痞就一向在喊着,说我们太放肆,要搞我们一顿呢。
黑猪砍了老K好几刀,把老K都砍在了地上,老K浑身是血,朝着黑猪喊道:“黑猪,你反我?你跟了我四年,平时我如何对你的,你妈进病院的时候,你跪在梁宽的面前,他有理你吗?有给你钱吗?厥后是谁给钱让你给你妈医病的,是我啊,反骨仔!”
他说凌曦是现在的出位新秀,被誉为义天的刁悍生力军,他十九岁插手义天,以火爆刚烈的脾气名噪江湖,入会一年便扎职红棍,当今是沉龙街贵为一级看场,名誉极隆,小杰哥本来筹算把旗下的两条街给他打理,但为了家中抱病的母亲,他回绝了,也因为这个来由一向没有分开沉龙街。
宽叔如何一说,三点水就不屑道:“切,有没有如何牛逼,谁都晓得啦,地痞吹牛逼最牛逼,有没有真本领还另说呢。”
宽叔这才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现在在场的就只剩下我们四小我另有桌球场打的老板,我跟桌球场的老板说,折断的几根台球杆子,和被鲜血染红的桌布,我都会照价补偿,老板那边敢要,不断的说不消赔,我也没跟他废话,他不是傻子,晓得我另有事情要说,主动的跑去桌球场的前面了。
宽叔说这是因为他是第一次见我,不过从明天早晨后他就对我窜改了,归正就是拍一些马屁,我也赖的听,就是我对这个凌曦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能把他收下,对我今后必定有帮忙!
我接过了手机,电话里就传来凌曦的声音,他说道:“大佬陈,今晚我实在没空,如许吧,明天早上十点,去大仙镇的篮球场那,我们在哪会面,如何样?”
我点了点头,黑猪就让其别人把老K给扔出去,这下本来跟着老K的那些人都乖乖的听话,把已经变成残废的老K从地上搬起,往门外一扔,就没再管了,从明天开端,老K的江湖之路就从这里结束了。
我站起来,走到黑猪的那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干的好,从现在开端,老K的看场就由你卖力了。”
接着我们四小我就出了桌球场,坐上了宽叔的车子,宽叔说明天太晚,租房是联络不上了,只能先委曲我们住旅店,我们四个倒是无所谓,总比去镇上喂蚊子要好吧。
黑猪嘲笑道:“你说的那么好听,实际上那些钱底子不敷医我妈,她不也是病死了,没钱,性命就不值钱,换做是你又不是为了钱替帮会做好事,还贩毒,你觉得你本身就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