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诸人也都点头。
“都是本王的罪孽啊……”他泣不成声。
“公主驾到——”
阿迪加的脸上立即绽放了光辉的笑容。
结拜典礼结束后,玄奘依礼先拜了王母,再拜义兄。
其别人顿时叫了起来,这不是偷袭吗?
说罢,又从身后取出件桔黄色的:“再尝尝这件,从于阗新到的冰蚕丝料,比上回那件还要风凉……”
玄奘感激不已,同时又感觉好笑:“王之厚意,岂玄奘寡德所当?只是玄奘是一介行脚僧,孤身一人,这一起又过于悠远,实在不便利带这么多东西。”
玄奘斜靠在法床上,他神采灰白,双目紧闭,额上充满细精密密的虚汗。侍卫们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无人敢上前去触碰法师一下,只在内心悄悄祷告,祷告法师安然无事,祷告大王快些到来……
“施主息怒,”玄奘笑道,“巴哈还是个孩子,施主就请谅解他吧。再说,贫僧倒感觉,他也不算又懒又馋啊,他养马很有一套呢。”
这是一件浅显的中原款式的僧袍,长襟广袖,料子极其丰富,穿在身上便有一股融融的暖意。
玄奘笑着点头:“是的阿迪加,你能够剃度削发了。不过,你可要想明白,跟着师父,今后山遥水长,阔别故乡,但是要刻苦头的。”
……
侍卫们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他渐渐地走到法床边,谨慎地将玄奘扶了起来,只感觉触手处瘦骨嶙峋,冰冷非常,心中不由黯然神伤,这是他最尊敬的法师,却被他生生逼得气若游丝。
玄奘略微游移了一下,衰弱地点了点头。
“大王驾到——”
麴文泰的行动很快,第二天便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年青人带到玄奘的面前:“这些都是文泰参军中侍卫中遴选出来的,每小我都多多极少会点工夫。他们也都情愿剃度削发,跟从法师西行。法师可从中遴选几个带上。”
说罢竟不由自主地又举起了马鞭,巴哈吓得从速躲到师父身后。
麴文泰点头道:“法师现在但是本王的御弟,出门在外,怎可无人奉侍?若那样,别的国度会瞧不起高昌的。再说,你不顾性命行此艰险之路,我高昌国上高低下都极其崇敬。此次传闻法师要远行,数百人都誓愿相随!要不是感觉法师实在带不了那么多人,这几百人就都给你了。现在只是从中遴选出二十几个来,已经很少了。法师就不必再推让了。”
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关中腔,对玄奘说道:“小人张原,世代佛门弟子,家传的少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