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这里的时候已经邻近中午了,街道上的店面也几近全都开了起来,杂货店、五金店、金器店、手机店,到处都充满着MADEINCHINA的货色,做买卖的人也大多是操着云南口音的中国人,除了少部分一些店面是用缅甸文誊写的以外,这里竟然跟中国的小镇别无二致,唯有一点比较例外,那就是发廊,这里的发廊不像海内那么隐晦还要在门口坐几个露大腿的女人揽买卖,这,只要在门口写上美女出台,其他就啥都不消管了,只要躺在床上敞开大腿,等爷们儿爽完了收钱就行。

“我就不信这个邪,压农户。”拉姆一摔手里的另一半筹马,还是压在了农户上面。

迈扎央固然不大,但也有两三万的常住人丁,来往活动的赌客也不在少数,从我们这条路走畴昔,就是迈扎央最大的赌场,迈达赌场,看名字,也有几分中国文明的神韵。

在迈扎央,到处都传播着一夜暴富的神话,一个说法是,赌城门口擦皮鞋的小贩都不能藐视,说不定几天前还是百万财主,也说不定几天后又成了千万大款。

“拉姆,你小子又上哪欢愉去了?”

克钦甲士的设备五花八门,好似是各自拔取了趁手的兵器,有五六式,另有AK47,更多的是老款的半主动步枪,松松垮垮的背在身上,嘴里叼根烟,逛逛停停,时不时还骚扰一下本地妇女。

这座开辟区最大的修建物已经讳饰不住冷落的色彩,石板铺就的弧形泊车场上,零零散散停着几辆海内牌照的轿车,穿戴蓝色的保安蹲在门口抽烟,白衬衣红马甲的女办事员进收支出,模糊能听到赌场里的喧闹声。

“全压。”

赌桌中间竖着一张金色的牌子,上面写着“最低十元,最高三万三”,我看了一眼泰山的筹马,三万二。

拉姆走过来一看,稍稍愣了一下,三万多美金不管放到哪可都不是小钱啊,拉姆坐在了一边,“泰山,好大的手笔啊。”

一个眼尖的兵士看到了我们,一队巡查兵也就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高小波给我打了个手势,悄悄的把手摸在了背包上,步枪和钱就藏在内里。

拉姆一双贼眼扫了扫我们几个的背包,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想看看我们到底有多少钱。

农户发牌,泰山气定神闲,拉姆更加神采越差。

拉姆不信邪,把手里的一万多筹马压了一半在农户那边,好似是要跟泰山比比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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