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不是兵了,就别端着你那架子了,当了贼,就要有贼的模样。”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特别是跟这群逃亡之徒,就更不能认怂了,我端起酒就一口闷进了嘴里,顿时一条火线从喉咙就冲向了肚子。
疤子说完,一口透了杯子里的酒。
见泰山转过来,我低头沉吟了一会,这倒是让面前的疤子有些不测了,“哟,我还真是看走眼了,一个连血都没见过的小子,竟然还是你们的头人啊。”
“叶枫头人,我先干为敬。”
泰山的手在桌子上做了个下切的行动,眼睛里也是尽是阴狠。
听了他的话,我摇了点头,我们这边有泰山,高小波,疯子,老铁,刘春龙刘春虎兄弟,加上我那但是七小我,而他们只要四个佣兵,不管如何看,这五五分账的体例都是我们亏损。
说完,泰山一招手,老铁跟刘春龙刘春虎两兄弟就办了一张桌子拼到了疤子中间,我们六个,就跟他们坐在了一起。
高小波一听,顿时不欢畅了,“疤子,我们恭敬你是因为有教官的话,你最好别对叶枫老弟出言不逊……”
“我们七小我,你们四小我,如果按劳分派,少说我们也得我们拿六分,你这五五分账定的分歧适。”
高小波把话说到这,我就拍了他一下,“疤子前辈说的没错,我的确没见过血。”
“如何?信不过我们?”见我们没有畴昔跟他们一起坐的意义,角落里一人再次开口,“老朋友,你这是不熟谙我了吧?”
说完,疤子呼的一口干了面前的酒,紧跟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说完,此人就摘下了脑袋上的头套,一张带着伤疤的脸就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你甚么意义?”泰山一听这话,顿时脸就拉下来了,手也放在了桌子上面。
“分歧适?我如何感觉方才好合适呢?”疤子笑了一声,笑的非常自傲,“你们这头人,是个白条,如果然跟貌丁伦干起来,他别说着力了,恐怕你们还得有小我去专门照顾他吧?如果这么算下来,你们不也就是五小我吗?并且我有貌丁伦的动静,这小子,莫非还顶不上一小我头?”
疤子一听我问的话,就明白过来我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没用,态度也好了很多,“貌丁伦是这一片出了名的军器商,部下匪贼大抵有个一百多人,重火力根基都集合在大本营那边,未几,就是几口重机枪,凭着我跟泰山,另有这几位兄弟的特种作战才气,干掉他们不是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