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东南吃了一惊,转头看着我说:“七毒煞传闻只活在妖尸身上,如何能够附于别的物品当中?”
下镇物是另一种厌胜法,在风水或是镇宅驱邪中比较常见,最典范的是宅子风水不好,以青砖用朱砂刻字,埋于某某位弹压邪祟。
“哪个鸡场?”林羽夕皱皱眉头,又睁大了眼睛,“不会是于正遥鸡场吧?”
我手一抖,青砖几乎脱手掉下去。从速拎出坑沿丢到一旁,跟他们俩挥挥手,表示退后。他们俩都乖乖今后挪了两步,我拿起装狗血的玻璃瓶,淋在右手心上,将全部手掌涂抹严了,才取出一把铜钱剑。
我从丹田内提起一口符气,边消弭侵入身内的阴气,边跟这玩意做斗,一旦被它摆脱把握,那就脱壳而出,我们仨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现在这玩意披收回浓烈的寒气,迫的手腕以及整条手臂模糊生疼。我提了一口符气,用铜钱剑挑起拴在挂坠上的红绳,渐渐拉出泥土。
我皱眉说:“这个很难说,七毒煞是妖尸养出的鬼邪不假,但不必然会悠长活在妖尸身内。如果有人搞鬼,把这东西从妖尸身上带到世上,它有能够会藏身于任何一件物品当中。”
他埋挂坠的地点,就在半山坡上,是一块阳气极盛的地带。埋进土里的时候,他又加了一块朱砂刻字的青砖弹压,如果不是有人用心挖走,这个挂坠是兴不刮风波了。这类做法,就叫做“镇物”!
赖东南点点头:“说的不错,这个挂坠里,必然藏着非常险恶的东西。”
林羽夕问:“要去甚么处所?”
赖东南拿出一把小铁铲,边清理僵死的毒物,边跟我们说:“挂坠邪气太重,吸引了这些毒物爬过来,然后活力被挂坠吸光,全数僵毙了。”
这把剑是浅显铜钱剑,与乾坤剑的能力天差地远。不过在各种法器相互共同当中,再浅显的铜钱剑,那也能阐扬出很大的感化。左手持剑渐渐把泥土扒开,很快就看到了一块染满了红泥的生肖鼠挂坠。
我们仨快步上山,约莫用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就来到了半坡埋挂坠的地点。赖东南埋的时候,曾经在这里做过暗号,用一块大石头压住了。现在翻开这块石头,在手电光芒下,只见这片潮湿的泥土上,积满了僵死的蜈蚣和蝎子。这类景象看在眼里,让人头皮子发麻。
“那是七毒煞,必定险恶。”林羽夕脱口说道。
有手中狗血包裹,又有五鬼锁罩头,再加上符气催逼,挂坠扭动了一会儿后渐渐消停下来,但锋利诡异的怪叫,一向持续不竭,在山野中远远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