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跟小夕先出去,这两个东西交给我就成了。”我说着用力往下一扯,林羽夕脱落在地上,但屋门咣的一声关紧。我当时翘了辫子,估计屋门被封死,临时打不开了。
“这几天……”他边说边朝我身后撒了一把糯米,让狄磊也逼开了。“……一向跟死尸打交道,当然要带点糯米防身了。”
还好这小子有招,等火苗子窜上裤裆的一刻,他吓尿了!
转念间又想到了一个主张,大声问刘宇魔:“狄磊是甚么属相?”
尿又是肮脏之物,有辟邪服从,滴在女尸身上,滋滋冒起几缕白烟,痛的这死玩意嗬嗬怪叫着,加快速率往上又是蹦跳又是抓挠。
女尸正在一蹦一蹦的,想要把刘宇魔抓下来,这小子不住窜改姿式和行动,每次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女尸的爪子。林羽夕调回身材,拿灭火器把女尸身上的火苗毁灭。
这把我都看愣了,心说这小子会不会烧成寺人?
我晕,这环境不太可骇吧,为毛又上身了?我内心苦笑着,往中间缓慢闪身同时,挥起石工锥,击中女尸头部。咕咚一声,女尸仰天颠仆,上半身在门外,下半身在门里,身上燃烧的火苗子窜的很高,把门口紧紧堵死,想出去也做不到。
二十七岁是属猴的,我当即冒险停下身子,待狄磊扑上来的一刹时,挺石工锥把它肩头上的纸风铃挑过来,然后猛地滚向一边。但左手臂还是引着了火,我忍着灼痛,从纸风铃中找到生肖猴,扯下来撕个粉碎,唯恐这还不管用,又在上面吐了几口唾沫。
“一……二……三!”我用力往前送她出去,但是这丫头竟然紧紧抱紧我的脖子,死不放手。
狄磊扑了个空,随即调回身子又扑过来了。我都没起家的机遇,只能在地上不住滚来滚去的躲闪。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迟早会引火烧身,正在犯愁之际,忽地瞅到门头上的那串纸风铃,脑中灵光一闪。
“你做好筹办,我数一二三,把你送出屋门!”我跟林羽夕大呼一句,又从包里摸出两张驱邪符,顾不上念咒,身前身后各丢一张。然后冲着门口弯下腰,双手反在背后抓住她的两条大腿,要将她从火焰上方从门口送出去。
“我一小我出去干吗,内里更可骇!”这丫头颤声说。
“你有糯米?”我惊奇的问了句,心说你大爷的,有这东西咋不早说一声。
而狄磊的尸身扑地趴在我身后两个蒲团上,轰轰两声,俩蒲团敏捷燃烧。一时屋子里被火光映照的非常敞亮,但是这炽热的气味,却令我们心惊胆战,如果不能及时逃出去的话,搞不好我们仨都会变成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