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凰在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狗主子,也不看看本妃是甚么人!不晓得现在主子是谁了吗?”
东陵凰点头,“真正的纳兰侧妃已经死了,并且儿臣这一身易容术还是特地学过的,没有人思疑。”
固然她来见皇后,实在还存着别的心机,但是毕竟这里人多眼杂,有些明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足的。
几名主子顿时停下脚步,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
皇后一向堕泪不止,“凰儿,苦了你了,你一个女儿家还要承担这些。都怪母后没用,如果能给你生一个弟弟就好了。”
皇后的身子狠狠地愣怔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望着东陵凰的脸。
等东陵凰放开手的时候,皇后早已经泪流满面。
的这几年吗?你……还是聪明一点。”
但声音却一向压抑着,很低很低,“凰儿,快让母后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快。”
熟谙的陈列,熟谙的味道,但倒是完整陌生的冰冷,那种冰冷一下子包抄了东陵凰的心,让东陵凰几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东陵凰不睬,持续往前走,一只上等羊脂玉的簪金花瓶重重地摔在了东陵凰的脚下,“滚出去,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
“母后放心,父皇现在安然无虞,就在澜州城。南境的兵马也已经退守到了澜州城。有儿臣在,必然会助父皇打回帝都,和母后团聚的。”
东陵凰缓缓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母后,是我。”
曾经这里是繁华繁华,后宫权力和宠嬖的至高点,而现现在已经残落萧瑟了很多。
第二天,东陵凰便假扮着纳兰侧妃的模样进了宫,现在汝阳王掌权,而她还是依着汝阳王侧妃的身份,以是一起上都很顺畅,很快便来到了皇后的畅园宫。
皇后微微有些肝火的声音从内里传来,“出去!”
东陵凰的心蓦地痛了一下,但还是要依着纳兰侧妃的身份,将戏份做足了给内里的那些人看。
但是她必须尽力保持平静,因为一旁袅袅香炉中间跪着两名宫女,正谨慎地服侍着。
东陵凰再也顾不得其他,大踏步走畴昔,一头扑在了皇后的身上,声音是哑忍的低泣,“母后!”
东陵凰只瞧了一眼,就肉痛的有些没法呼吸,目光如何也没体例从本身母后的身上移开。
只能固执地安抚皇后。
母女二人久别相逢,续完旧以后,东陵凰俄然想起来汝阳王说过的,对皇后动了刑法,以是蓦地拽起皇后的衣袖。
说着,皇后又将东陵凰抱在了怀中,“这几日,母后每晚都能梦到你和你父皇,梦见你们满身都是血,母后还觉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