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璃看向不远处的燕子，扬声问道：“你既然说我去过春晖院，那是在哪一天甚么时候出来多久，我一小我出来的还是带了旁人出来的？”
“是。就在前几日，四蜜斯俄然来了春晖院，待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当时姨娘恰好外出，本不便利让四蜜斯进的，但是四蜜斯是这府里的嫡蜜斯，奴婢们实在不敢拦着。”
“胡说！这都有人看到你出来了，你还说没有！”
“四蜜斯如果你非要看到证据才肯承认的话，那就别怪妾身无礼了”，见宋之璃竟然少见的倔强，萧氏也管不了慈爱的假面了，一心只想从速把她的罪名给定下来：“李嬷嬷，烦请把老爷请过来，妾身再把证据拿出来让老爷主持公道，免得旁人说妾身欺负了四蜜斯。”
宋老爷听罢，沉默了，眼神却在之璃同那燕子间不竭打量，似是在辩白究竟是谁在扯谎。
“老爷，还请老爷为妾身做主啊！”
之璃一听神采微变，眼神里顷刻溢满了惊骇和忧愁。萧氏见此，面上浮起一丝忧色，这回还不让老爷好好清算清算你个死丫头！
“我已经说了，我不晓得萧姨娘在说甚么，甚么步摇我底子不晓得。倒是你们，走进我这孤鹜院甚么话都不说，劈脸盖脸的就控告是我偷了萧姨娘的步摇，可有证据？”
“孽障！还不把你姨娘的步摇还给她！”
“回父亲，女儿没有去过春晖院。”之璃面不改色，安然回应。
“是你说见到了四蜜斯进了春晖院？”
不问自取？之璃也不活力，浅浅地笑着站起家来，直视对方道：“姨娘这话是甚么意义？之璃听不懂。”
“四蜜斯，妾身既然来了，也就直说了。鸾凤含珠步摇是妾身的敬爱之物，如果四蜜斯至心喜好妾身能够割爱。只是四蜜斯这不问自取，仿佛说不畴昔了吧。”萧姨娘一上来就把一顶盗窃的大帽子扣在了之璃的头上。
很快，一个粗衣丫头就被带了上来。
“把燕子带上来。”
“老爷，奴婢不敢。此事老爷召那张大夫前来一问便知，奴婢断断不敢扯谎。更何况，张大夫进府，府里是要做记录的，老爷一翻记录也可晓得。”
“老爷，奴婢没有扯谎，奴婢没有扯谎啊！四蜜斯确切来过，确切来过！许是六日前，或许是四日前，奴婢记不清日子了……”
半晌以后，殷大爷就到了。他刚一踏进门，萧氏就一改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转而面色戚戚，美目含泪，对着殷大爷盈盈一拜，好一副委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