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赵九笑道:“恐是来不及闷!方才弟弟为隔间女人叫去,随即我那同窗兄长安设好其师叔便回此与某倾谈数语,后又紧着寻其师父,弟弟返来时刚巧临着兄长出去,不逢时哪!”

叶逆了风的心愿,飞得更高。

妙音抿嘴一笑,安抚道:“不就是新女人挂彩牌子吗?这有甚么?还不就是一种游戏。端方是芊娘定的,也可由芊娘变动。你可瞅见我们姐妹三人来此很久翻过一回牌子?不消担忧,芊娘自有安排!”

你逆了我的心愿,不必徒劳。

山茶女含着血水唱道:“宁为无头凤,不当金丝雀。此生既无缘,来生--”不等唱罢,山茶女已香消玉殒。

如果没掌控,就不该承诺,牌子已翻过,啷个不娶我。

山茶女嘴角含笑言:“若能以我之死,激起官人斗志,亦是一件幸事。”

第四幅画的恰是九儿,装束还是下山时的白衣白裙,衬的倒是净白通透的红色牡丹,只是在小五的神笔勾画下,无用一色一彩,竟显得超脱灵动,五光十色,俊彩飞扬。见每一幅画落款处皆有“妙手妙心”字样,九儿便知是小五所作,不由慨叹佩服。

第二幅底衬为及其罕见的碧玉兰,九儿曾在神山云龙阁藏书《艺文志・画略・异域奇珍》中见过有人以此作画,却不想被移入此幅图中作衬,且引入一只停滞于指尖的花色胡蝶,将一袭粉衣的阿二衬托得极富神韵。

此时,小五一手托调色之梅花盘,一手执画笔正凝神倾慕地于最后一幅勾皴点染。

符儿言:“你不能死,死了还赎个么子身?”

下得楼来,见赵九仍在跑堂角落里单独饮茶,忽觉心底暖和,迎上前去道:“哥哥一人于此,不感觉闷?”

九儿接过一片放在嘴里,实在苦涩,淡淡一泯,竟熔化弥散,回味无穷。

妙思低声道:“就是小四啦。”九儿顿时无语,目睹着阿二沉浸在对芊娘的非常崇拜与对美食的非常眷恋中,思忖着劝言其分开这里恐不易,便端着糯米糕上楼去,深思着说动四姊。

常有言:“事不过三”。经察此前两桩花房丑事,符儿内心早已被挑动得七上八下,暗淡的烛火下仍可辨其面红耳赤。因始终没法静气沉心,固无能使通达之红与姊妹通灵。目睹着隔间含苞待放之“山茶花”牌子岿然显挂,干脆一鼓作气飘摇乃至,蹲身于轩窗外,侧耳寻声,闻个究竟。此间断断续续地传来丝丝缕缕的琵琶之音,虽无仙姑琴音中透出的筋骨之气,亦无五姊琴音里飘出的情韵之姿,但动人肺腑,如泣如诉,符儿内心也不由得为之感念。只听里屋那山茶女子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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