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
“掌柜的,这个望远镜卖多少钱?”
“客长,你这可不是诚恳要买的模样,如许,我亏一点,一百八十两。”
可转念一想,这东西可真的是宝贝啊,他记得,最早的望远镜是在1608年问世的,现在是1612年,就已经从欧洲传播过来了?只是仿佛最后的望远镜,因为是两片凹透镜构成的,当中少了块凸透镜,以是看到的影象应当是反的。
看到七斤都快哭出来了,章旻青也就不再难为他,接过话头,引诱着刘毛蛋。
章旻青并没有直接答复刘毛蛋的题目,而是转头向七斤说道。
“一百两!”
“掌柜的,能让我看看吗?”
出了门,刘毛蛋就开口向章旻青问道。在他看来,一百五十两银子,无疑是个天价,买这么个东西,他有些不解。
宁波是海贸重镇,这里的贩子也非常的繁华热烈。绸布店、茶叶行、瓷器行、珠宝行、饭店茶肆鳞次栉比。走在平整的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在路过一家珠宝行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那客长感觉这宝贝能出甚么价?”
两小我一番的还价还价,终究代价定在了一百五十两。听到章旻青嘴里冒出的“成交”两个字,掌柜的内心终究松了口气。这个千里镜店主买来是一百二十两,本算是保住了,承担总算抛弃了。
只是他当然不甘心就如许让章旻青把代价砍到了地板价,不断念的持续找来由游说着。
故意再要和章旻青说几句,却发明现在又有人来交卷,因而也就临时撤销了这个动机,挥手让章旻青下堂去,等待龙门开了,先回家去。
“好吧,我不对,一百二十两。”
吸引住章旻青目光的,是一具黄铜镂花的两截望远镜。
想起这段时候,本身格外的忙,仿佛有点萧瑟了贺宝儿这个小丫头,章旻青就筹算出来给小丫头买点礼品送给她。
可拿回宁波以后,固然当时很多人看了都渍渍称奇,但因为看到的气象是倒着的,让人很不风俗。猎奇过后,真要他们掏钱买,倒是乏人问津。
听到又是因为看到的图象是倒着的启事,客户丧失了采办的欲望,掌柜的的脸上苦得要滴出水来了。现在,他更是盘算主张,要把这个东西快点脱手。
因而,这架千里镜的代价,也从最后开价一千两,慢慢降落到现在的四百两。乃至于店主本身都感觉当时是上了当,高价买回了一个鸡肋。
“看过这个东西的款式,找个工匠照着做一个出来,应当也费不了百两银子。我感觉,一百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