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怕死。”萧澜单手卡住他的脖子,眼神像是在赏识猎物,“不改名不换姓,就这么堂而皇之来了王城开酒楼,恐怕我会找不到?”
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咽喉,随即而来的是一声轻笑:“别来无恙啊,明玉公子。”
“我的确不知红莲盏在那边。”陆追道,“不过旬日前,我在王城碰到了一小我,像是……当年的陶夫人。”
“可……”小二看着本身满手的血,“那,那我去请大掌柜返来。”
阵阵脂粉香气劈面扑来,像是要将人淹没。
将伤口措置好后,陆追又让小二去后院烧了脏污的衣物,将地来回擦了整整三遍,直到房中再无一丝血腥气才罢休。
陆追脚下如同踩了棉花,端赖旁人搀扶,方才勉强回了卧房。刚一进门,小二便带着哭腔道:“我这就去找大夫!”
陆追却又道:“先等等!”
陆追建议:“你最好跳窗。”
陆追嘴里咬着一条布巾,用剪刀一点点剪开衣袖,未几时便已满头盗汗。因而苦笑着摇点头,看来还真是这两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竟会连这点小伤都受不了。
萧澜:“……”
赵越将一封信放在桌上。
陆追点头:“十有*。”
小二急得直顿脚,回身跑出去替他寻药。
“搬回家住吧。”赵越道,“这酒楼里人来人往,不平安。”
话音刚落,屋门便被“砰”一声大力推开,一人跌跌撞撞走了出去,虽是盛暑,身上却裹着一件厚重的毛皮大氅,几缕黑发被汗水浸湿后贴在耳边,更显神采惨白。
“只是面貌有些相像罢了。”陆追道,“只是既然大师都在王城,你无妨去看看,如果则皆大欢乐,若不是,也不会有甚么丧失,顶多一场空欢乐。”
无妄之灾啊,陆追揉揉脑门。
“可二掌柜吊着胳膊,大掌柜看到了如何能不问。”小二谨慎翼翼提示。
而后数月,山海居里隔三差五就会收到战帖――问他讨还先祖灵位的,镇教宝贝的,银子,宝剑,一口锅,乃至另有个门派掌门丢了侍妾,也肝火冲冲写来一封信,十几页,恁长。
陆追:“……”
赵越开口便问:“你偷了衡山掌门的老娘?”
“大哥。”陆追笑着站起来:“本日如何有空来山海居。”
陆追捂着脖子喘气。
萧澜内心点头,伸手拉开屋门。莫说是这小小的山海居,即便是天王老子的大殿,他也从未将谁放在眼中过。
陆追:“……”
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