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打了个呵欠,爬起来却也不想穿衣服,又一头栽进了萧澜怀中。

床帐外烛火轻晃,熏香不但能催人入眠,也能让不想睡的民气境安好,陆追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春日里流过山间的泉水,又像是一支工致的笔,只用寥寥数语,就在萧澜脑中描画出那千百年前的繁华乐土。

“你看,”萧澜替他倒茶,打趣道,“书也看不饱吧?最后不是还得靠我带你出来用饭。”

陆追:“……”

“我晓得。”萧澜双手端住他的脸颊,嘴角一弯,“每一个楚军将士都晓得。”

“不做。”陆追扯住他的头发,“说闲事。”

“比如,”陆追啃了一口猪蹄,“在家吃完饭洗碗,在外吃完饭结账。”书就不可,得萧兄你亲身来。

萧澜翻身将人压住,一双手大肆从肩摸到腿,虽说他的小明玉有些瘦,可习武之人即便再痩,皮肤下也还是是健壮的肌肉,并且该软乎的处所也一样挺软,肉没少长。陆追被他光天化日揉来揉去,耳根几近要滴出血,双眼水雾蒙蒙喊停,手脚并用就往床下滚。

这类事情,公然还是要听秦宫主与沈公子,传闻动不动就会商施法降雨,奥妙得很。

萧澜将香炉放归去,哭笑不得道:“看来娘亲还真当我是纵欲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不准。”萧澜道,“只能要一个。”

“那些书里记录的汗青。”陆追在他怀里寻了个舒畅的姿式。

陶夫民气口发闷,很想去徒手拆了那家香料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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