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瑾道:“不幸清姐姐了,伤在脸颊,更在内心。”
瑞王宠嬖丁侧妃,更是从藐视着朱承冠长大,对这个儿子也颇多宠溺之情。朱承冠去江南之地游学,早不返来晚不返来,恰好本日返来。
朱承瑾坐在一旁,面无神采,朱承清恨得眼中都冒火光了。
“冠公子求见!”
这话比醒酒汤好用多了,瑞霸道:“那你还在这儿干甚么!”
“丁氏!”瑞王刚要发怒,丁侧妃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朱承瑾道:“侧妃娘娘,先别急着请罪,你的罪恶还不止这一桩。”
郑太医放在鼻端嗅了嗅,又用手指沾起一点粉末,对着光源细心察看,“请郡主借金器一用。”
“大哥不必客气,正巧大哥返来了,有些事情当着你的面,今后也不会有甚么流言传出来。”朱承瑾将话题扯返来,看到朱承冠笑意一僵,“想必大哥饱览诗书,识大抵明事理,如果大哥旅途劳累,那便先去歇息,我们这边出了成果再奉告大哥也是一样的。”
丁氏只晓得木兰家人三天两端找木兰,却不晓得都在问木兰要银子,朱承清多么短长的人,木兰还能逃出朱承清的手腕?
丁侧妃和朱承宛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些刑具,她们倒是不会被虐待,但是身边主子亲信,能熬多久?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此案决不能闹大,不然太后存眷,再想脱身难上加难。
“凝露前车之鉴,奴婢不怕主子们笑话,奴婢是与凝露一同入府的,奴婢家人只剩哥哥嫂子,嫂子为了侄儿读书的钱,将奴婢卖于王府为奴为婢,我与家中人夙来没甚么豪情,何必搭上自个儿的命。”
她是个聪明人,朱承瑾挑了挑眉。
“想必mm便是景豫郡主,为兄远在江南,也听了mm为民伸冤的隽誉,丁家仗着是母……仗着是侧妃娘娘的母族,非常放肆,是该有人经验一番。”朱承冠这话一出,朱承瑾就晓得,丁侧妃不敷为惧,但是这个有小聪明的朱承冠倒是不容小觑。
“即便簪子是我的,那也是张氏偷了簪子再栽赃谗谄我!木兰这丫环的话如何可托,我压根没见过她,如何会威胁她毒害清儿!”丁氏咬死了是栽赃谗谄,不然罪名一压下来,瑞王再如何想护着她也无能为力。
一进屋,他那知心小棉袄闺女景豫郡主就上来,满脸体贴,“父王神采如何这么差,来人,给父王上茶。”
丁侧妃破涕为笑,娇娇怯怯道:“妾身服从。”
崔然见朱承瑾点头,递上一支金钗。郑太医道:“还需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