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女儿家一些闲话,郡主当真了……”楚家老太太也被惊出一身盗汗,更感觉这小郡主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主子,这到底是齐亲王府……”
宁亲王也非常担忧:“娘子,锤子重不重……”
太后紧接着就道:“这可不可,说出去惹人笑话,靖平侯夫人,你可别躲懒。以往你在家里,就是出了名的贤惠女子,如何这还要费事你弟妇,再让哀家听这个事儿,可要罚你们靖平侯府了。”
内奉养来一斛珍珠,在托盘上,柳氏偷偷昂首看了一眼,口水都要馋下来了。
“不是夫人将家事措置得好,靖平侯能心无旁骛在外杀敌吗?靖平侯夫人有功,不必推却。”朱承瑾话说到这儿,便是引着柳氏开口。
楚老太太可算是比及太后垂询,从速给柳凤鸣递了个眼神,让她站了出来,她身着华贵的淡紫衣裙,头上没带甚么金饰,却插了很多玉簪,玉本是平淡素雅,多了反而不伦不类。她施了礼节,少女声音带着一丝严峻羞赧,“民女柳凤鸣,给太后娘娘存候,愿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的只是一个字,但是神采语气延长出来就是――“砍谁你说”,吓的宁亲王当场就把眼里含着的眼泪给眨巴下来了,七尺男儿满脸泪珠好笑的很。
寿康宫此次见面,靖平侯夫人与景豫郡主干系无疑更加和谐。至于楚家老太太内心是如何想的,有太后在,她再如何不喜好景豫郡主,也窜改不了景豫郡主即将嫁入靖平侯府的究竟。也窜改不了,景豫郡主才是她们侯府第一尊朱紫!
周皇后病重,却有人在寿康宫里大谈凤栖梧桐一事,谋的难不成是正阳宫主位?
就连恪昭媛,当年为贵妃的时候,也不敢将凤凰二字挂在嘴边。
一来就哭哭啼啼的告状:“王妃啊!娘子!本王被人欺负了!”
太后道:“罢了,看在靖平侯夫人的面子上,只是楚老夫人呐,哀家让你进宫说话,如何你该带的也带,不该带的也带呢?”
楚家老太太固然被说得内心有些不舒畅,无法身份差异,还得一脸的欣喜,“太后娘娘说的是,景豫郡主惹人喜好,不怪太后偏疼,就是我见了也欢乐的很。”
楚老夫人的眼神不由落在柳凤鸣腰间那颗珍珠上,那颗珍珠是靖平侯夫人的,现在太后犒赏一斛珍珠,沉思起来让民气惊。
“听侯爷说,的确如此。只是保卫边关,也不是侯爷一小我的功绩,诸位将士,都是我朝好儿郎。”靖平侯夫人说话有豁达之感,“臣妇只不过是在京中祈福,打理打理府里事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