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军队了,我也闹不明白他们的事情。就当个好大夫,我感觉就挺好了。我们庄户人家不敢希冀那么高。”铁蛋儿妈含笑道。
“我恨不得好好揍你一顿,你这么大一小我,照顾不了一个病人?我看你就是用心的!”三娃抬起手,看着一巴掌就要落下来。
“我又没做啥,你们干啥这么对我?!”五闺女气急废弛地反问。
“那会儿我们去山丹那儿时候,他还没读博士了,就是那年考上博士,到北京口试来接我们老两口去住了半年。那会儿他还只是个研讨生的。不过看病,倒是挺短长的,我就见他放工回家都是不断地接病人的电话。我那半子人好、脾气好,向来没见过他不耐烦,也没见过他活力。”铁蛋儿妈提及女儿、半子,天然是从心底升起的高兴感。
“咋了这是?”三娃看来一眼五闺女问道。
“哇!看不出这个大姐,有这么深切到位的熟谙!怪不得你的娃娃们都那么争气、孝敬。人家大姐就是个通情达理、宽大漂亮的人,你看看人家这几句话,你说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忸捏不忸捏?我们还不如一个妇道人家。大姐,你是个好人,也是个有福分的人!”小勇大夫伸出大拇指,发自内心的敬佩。
“我没有……我有我的难处。”五闺女低头说道。
“我去特长电,妈的手电不晓得放在哪,我回家拿哇。”三娃媳妇跑出去特长电。
“消停会儿,不要吵了,谁帮我打个手电照照亮,这个电灯光芒太暗了,我看不见血管。”小勇大夫玩弄着老太太的手。
“你还想做甚?把这个老太太折腾死?”三娃瞪着要吃人的眼睛呵叱道。
“我看你就是个只晓得占便宜,一分一毫的亏都不肯吃的人,你有难处,别人就没难处了?大姐、二姐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人家也是做了奶奶辈的人,人家也该是保养天年的时候了,咱妈病了,人家二话不说,该出钱出钱,该着力着力,我这内心都愧得慌!咱妈是不是最亲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又做了啥?哦,让你给咱妈擦洗一次,你就这么对待她?你对得起咱妈这么多年对你的心疼吗?你对得起小我的知己吗?”十娃动情地说道。
“你们家这五闺女还真是一人物,我是服了。不过有你们如许的姐姐哥哥,也是她的福分。”小勇大夫说道。
“你另有脸哭?你哭个啥?”三娃大声斥责道。
“五闺女,你出去!不要在这儿,我们不想看到你!”铁蛋儿妈活力地对着五闺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