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是草花梨的料,就是大块料也不太值钱的。”山丹说道。
“那你还要看看其他家的吗?”顾海平问。
“哦,这款书桌要价是8万,我已经跟这位哥哥讲到6万;这套床是3万8,这是实价,便宜不了多少了。”小周答复。
因而两人又回到小周的店铺。
“我们还是先讲好书桌的代价,再考虑其他。”山丹想先讲到低价,在此根本上如果再买其他当然还能够压价,不过如何样都是卖家心知肚明,只是赚多赚少的事情。(未完待续。)
“不错!真的不错!你的目光这个。”山丹伸出大拇指。
顾海平看看山丹,他也不动声色,他晓得对代价这类东西,山丹有她的估计,他是完整不懂的,也晓得不要添乱,在一旁静观其变。
“那不能,咱是实实在在的买卖人,不能做那事。”小周也笑着说。
厥后看到的书桌布局庞大、雕花也繁复,不敷清爽、大气,将来利用中清理庇护都会很费事,山丹说出本身的观点。
“那还要不要看其他了?你要定了这两样,我们就筹议代价。”山丹也实在地说。
“那倒是,不过这么好的料,花梨木也是未几见的。这款床的代价也相对高一点儿。”小周实实在在地说。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山赤忱中暗想,脸上不动声色。
“哈哈哈!”顾海平高兴地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如何称呼你?小女人。”山丹问道。
“能够的,您要比较质料、做工、格式、代价,最首要的是料。说实话我们这里的家具以木料取胜,广店主具以做工取胜。我们这里是越南工,比较粗,没有广东、江浙工精美,但我们这里的料倒是东南亚最好的料。以是还是看料重一些。”小周在身后说道。
“这是你自家的买卖?”山丹随口问道。
顾海平一向紧紧拉着、没松开山丹的手,仿佛怕她跑掉一样。
从大厅内里走出来一名妙龄女子,很贤淑、文静的女子,含笑道:“我说这款书桌很好的,你家先生说要你把关,这么帅气的哥哥有这么标致的姐姐做媳妇,真是恋慕人哦!”
“好的,感谢你!我们待会儿还得找你,这就是去看看罢了。”山丹摆摆手说道。
小周表示难堪,叨教家公,一个夺目的南边肥大老头从内里走出来,说道:“这款书桌,全部南山红木市场都是独一一个,很多人喜好,你们给个合适的代价,就卖给你们,5万块卖不了的。床铺你不要一个大衣柜配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