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只见天空一亮,青色的剑光横穿天涯,往这边飞来。固然还在天上,凌厉之气劈面而来,将周遭百丈罩在此中。
江鼎看了一眼笼子,那笼子是金丝编织,上面贴满了监禁的符箓。若非如此,恐怕这条特异的小蛇也没那么轻易被关住。
白希圣道:“谈不上火伴。只是在阿谁年代同为妖修,相互有些交集。提及来不是同道,当年也有些龃龉。不过这么多年了,乍逢当年旧人,不免感慨。那当然也不是他,或许是他一名先人。你去救那孩子出来,我自有重谢。”
江鼎听他的语气,有些不尽不实,恐怕当年那位大妖,可不但是另眼相看那么简朴,也不戳穿他,只皱眉道:“既然如此,甄行燧他们要这条小蛇做甚么?是要把它驯为灵兽么?”
想到这里,他眉头更加皱起了起来。
江鼎细心看时,公然见小蛇头侧,有红色的绒毛,仿佛是羽毛,只是因为淡薄,不轻易看清,道:“我没听过这个种族。”
江鼎道:“说甚么重谢?既是你的事,该当尽责。”说罢身子一晃,已经跟了上去。
江鼎合上信笺,道:“有。”
这时,白希圣在空中闪现,道:“你又卷进了费事。不,应当说你又自找费事。”
江鼎道:“是啊。如果甄行燧的祖父也参与的话,起码就是两个筑基修士。他们又别离代表两个大宗,两方夹攻……不容悲观啊。”
白希圣道:“甄家两个大宗……这么说,他们不是对于你,而是对于……山府吧。”
模糊约约的,他看到了一条尾巴。
江鼎道:“人非草木,岂是一句不相干就能扼杀的。何况覆巢之下无完卵,我还没那么大本领超脱。”
想到这里,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挑笼子上的纱罩,凑过一只眼看去。
江鼎道:“天然如此,我还没那么大的脸面,叫两个府一起对于我。”
白希圣不屑道:“驯为灵兽?他们也配。羽蛇的潜力多么庞大,即使元婴修士都垂涎,哪轮到这些货品?他们怕是连羽蛇都没听过,底子不成能专门寻觅。估计就是误打误撞罢了。”他沉吟道,“听他们的口气,仿佛这小家伙身份特别,干系到一个‘老货’,又和他们明天停止的诡计有关。”
江鼎道:“不敷。对方的权势比设想中大。刚才那老儿,是甄家五侯中的枣阳侯甄见蟠。”
白希圣讶道:“如何,对于这场诡计,莫非提晨安插,有默算偶然也不敷以逆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