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他的脸,“羞是甚么东西,本女人自打生下来就不懂。”
“严扒皮!严恶棍!严恶霸!”
我从姜婶手里接过参汤,随口问她如何不是崔阿姨来送,她说任蜜斯如何忘了,崔阿姨伤口发炎下不来床,刚输了液,就睡了。
“她还真娇贵,连汤都送不了吗?”
他低低收回一声闷笑,“我如何没看出你像不肯的模样?”
我侧躺在床上汗涔涔的背贴着他颤抖的胸膛,他滚烫的身材像突然着了火,燃烧着没法燃烧。
严汝筠在身后圈住我腰肢,他滋长出胡茬的下巴往我脖颈里钻,我嫌痒也嫌疼,谩骂着让他滚蛋,不要挨我这么近。
我说我没长眼睛,了然不了。
他笑而不语,看我的反应,我掰动手指数,“薛朝瑰必将算一个,那蒋蜜斯前儿几个月倒是见了一面,没提和严先生风花雪月,该不会近几次的事吧?”
他听我喋喋不休的算账,将两只手垫在脑后枕着,看我何时结束,我指了指门口,“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人了,让她们都看看这姑爷多没正形儿,如何谁的屋子都乱进!放着本身娇滴滴的老婆不搂着,偏要搂一个妊妇。”
我大声说这是玉足!
他手腕挡住眼睛耐人寻味说,“行刺亲夫,好暴虐的女人。”
我不甘逞强勾本身的脚指,“这么白净的卤猪蹄?”
我也没法燃烧他,我每一寸肌肤都胜似火焰,巴望着一场雨瀑,不断歇,不停止,将我的皮郛骨肉乃至灵魂都狠狠浇灭吞噬卷走。
他哧一声笑出来,“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少女不及少妇,少妇不及妊妇。少女酸甜芳香,可刚咬下去非常涩口,少妇莹润成熟,吃到皮都很甜美,而妊妇是进级版的少妇,饱满婀娜,白嫩汁多,解馋又解渴。”
她举了举汤碗,“换了新药方,安神更好,并且不会活血伤胎,任蜜斯做恶梦就是睡不熟。”
我脸腾地一下臊红,我翻了个身面对他,手脚并用狠狠推搪,他用心逗我,顺着我踢打他的行动朝床边挪去,笑得眉眼和顺,“这算恼羞成怒吗。”
姜婶听我这么说立即退出去,叮咛我有事叫她,我把她打发走出了一身汗,好半响才缓过来。
“刚躺下了,太亮更睡不着。”
他故作深沉在月色下玩弄着细细打量,“别的女人是玉足,你这就是卤猪蹄。”
我差点被气笑,我向后仰着抬起一只脚,落在他微微阖动的唇上,把脚指往他嘴巴里塞,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展开眼就看到我白嫩的小脚正反叛,他一掌控住脚踝从唇上挪开,眼底是放纵的笑意,“请我吃猪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