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姐笑着撩了撩头发,“到时眼馋别抱怨我,机遇不是没给,你们本身没掌控住,乔倩的例子摆在前面,我给你们找门路了。”
五爷舌尖抵出一片烟丝,他透过烟头闪动的火苗细心打量我的脸,他对我的模样很对劲,朝身后保镳点了下头,保镳从口袋里摸出两沓钱,全都甩给温姐,那钱是见面礼,也叫喜钱,做买卖的都有点科学,玩后代人也要讨个好彩头。
温姐仰脖一口闷,五爷摸着下巴舔嘴唇,眼神驰她胸上瞟,“不懂端方?酒是这么罚的吗。”
五爷抱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探了起来,“如何吸,用嘴吸?”
车上其他姐妹儿都笑,拉着温姐大声说我想上位,温姐不耐烦甩开她们,扳着我脸给她们看,“长这副可儿儿的面庞了吗?光标致可没用,美人向来不缺,会装纯的小白花才气戳男民气尖儿,晓得明天陪谁吗。”
一周后温姐在市里最大的五星旅店金色皇宫攒了个酒局,带畴昔应酬的核心加上我一共六个,都是颠末精挑细选包管不会出错的女人。
人生下不就是一场赌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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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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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船埠一多数的地盘都是他承包,他在商官场的人脉很广,向来没栽过跟头。只要一点风吹草动,给他递动静的人就能把电话打过来。
去的路上温姐盯着我手臂还没消下去的伤问我想不想上位,我觉得她开打趣,毕竟上位哪有那么轻易,有本钱没运气也不可,我怕她感觉我不循分,就说不想。
他手顺着我深V的衣领摸出去,他掌心很粗糙,捏的时候有点疼,我忍着没吭声,他一边揉一边问我多大了。
她夹着烟卷勾住我下巴,神采特狠说,“扯谎可烂逼。”
五爷说完瞥见站在背面的我,他直勾勾盯着没吭声,温姐很会察言观色,见他有点兴趣,立即把我拽畴昔按在五爷怀里,“熙熙,平时伶牙俐齿的,明天见了敬慕的五爷话都不敢说了?”
温姐一向把五爷灌到走路都闲逛才放了他,保镳搀着五爷上楼,他嘴巴里还念叨我名字,仿佛真的很喜好我。温姐趁没人把我拉到走廊角落,递给我一包鸽子血,血是凝固的,包着层塑料膜,我不动声色接过攥在手里,温姐再三叮咛我别慌。
五爷中间围着两个妙龄女郎,正喂他吃西瓜,西瓜切成小块儿,卡在女郎乳沟里,五爷伸出舌尖往嘴里舔,卷住就吃,对于我和温姐出去,他涓滴没有理睬。
温姐说完推开车门下去,她朝我伸脱手,我盯着她涂抹了红色甲油的手指看了好久,没有任何游移把手搭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