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是用心逗我还是来真的,他拿起帕子竟然真的要吐出来,我立即堵住他的嘴,狠狠塞归去,“来不及了,吃了我的东西,就即是上了我的山头,就要任我为所欲为,没有你忏悔的余地。”
我不记得他如何将我抱出浴室,我软趴趴的闭着眼睛偎在他怀中,像一只淋了水又渴又饿的小猫。
我想到昨晚我拼尽最后一口力量媚谄他到大汗淋漓的模样,羞得脸通红,我掌心按住他的嘴还感觉不解气,干脆把半张脸都扣住,我警告他不要再说,不然甭想了。
那是我见过的人间最都雅的笑容。
“严先生另有这个本领,要改行当大厨了吗?”
“如果今后有一天,我帮着别人算计你,严先生会杀掉我吗。”
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对比。
他很喜好我穿素净的色彩,他说那样花梢灿艳,再配上纯情到骨子里的脸,才勾得男人醉生梦死。
他专注喂我吃包子,也不晓得是否没听清,直到我吃完了整只,他仍旧没有答复。
“严先生敢发誓这辈子只对我一小我好吗。”
他偶尔开起打趣来还真是让人抵挡不住,甜腻得比糖果还烈,我只记得我第一次见他笑,那样清贵骄贵的面孔,像是熔化在骄阳中的白雪,六合间春暖花开波光富强。
“严先生高见。”
我也就此罢休。
当初血雨腥风的江湖,各大帮派厮杀得天昏地暗,秦彪野心勃勃不吝统统独大,严汝筠既是他的良将和智囊,也是他的死士,他早就练出一副刀枪不入钢铁般的心肠,这世上逆他者亡顺他者昌,女人不例外,我也不例外。
我见大事不妙想要从他腋下逃窜,可惜我还没有想出如何的线路最合适,他大掌早已将我捞住牢固在身下,我感遭到背上一阵堵塞,他和我贴得那样紧密,底子容不得我半点逃脱的心机。
他神采一沉,听出我在骂他牲口,手在我胸口狠狠掐了下,“谁给你的胆量。”
“那如何够,我要让严先生日日迷恋床笫,过得不亦乐乎。”
他掌心托在我臀部,笑着嗯了声,“是,为了赡养一只嘴巴刁钻的馋猫,筹办投身厨房建功立业。”
“你口中的严先生,也食人间炊火,也要学着讨女人欢心,不然昨晚那样的好光阴,你还肯给吗。”
我笑得岔了气,纤瘦娇弱的身材连带着他一起颤抖。
我面前闪过薛朝瑰胶葛他时不依不饶的娇憨,我内心有几分打动,终究也没有问出口,机会还没到,但我必然不会糊里胡涂让别的女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