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半天,竟然又绕回这个题目来了。
“变态配狠心,我们莫非不是绝配么?”商君翊从沙发上站起,大抵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脚步微微有些倾斜,顿了顿才往寝室门口走去。
“你说了不算。”
固然屋里有暖气,可这么穿出去,特别是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实在有些不美妙。
“不然呢?你想回到后山去?”
“如何?说不出话来了?”商君翊手掌往下滑落,停在她光亮的大腿上,悄悄一撩便将她身上宽宽的T恤推至腰际。手掌毫反面顺地覆上她的身材,唇齿在她圆润的耳珠上啃咬:“是他比我强么?以是在你的心目中永久比我首要?”
终究,她免为其难地找了件T恤穿上,而T恤的长度此时在她看来却实在有些短,只够遮到大腿根上面一点点。
可当她拉开衣柜的时候才发明,内里除了几套男装外,底子没有合适她穿的衣服。并且这些男装较着都是他的尺码,跟她的身高也相差太远了。
“没错,既然你晓得那是我的亲生骨肉,就应当晓得我是必然要出去的,你是关不住我的,除非你将我杀死在这里!”颜书理豁出去了,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过他并没有说甚么,而是用下巴指了一记桌面上的另一杯红酒:“喝一杯么?”
颜书理挣扎了半晌,终究认识到本身再如何挣扎也是无用的,在这个男人面前不是一惯都如许么?你顺服他才会放了你,你越是冲动他的人性就会更加激烈。
他说的那样果断,明显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颜书理有些急了:“莫非你真想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她感觉本身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出事,然后前功尽弃的。
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又开端潮湿起来了,不得不消激烈的语气来粉饰本身的伤感:“商君翊你的确就是个变态。”
颜书理担忧他走了,本身在这里就真的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了。脑门一热,她跟前从沙发上站起冲上去,抓住他的衣角气急废弛道:“商君翊你不能走,你不成以把我关在这里,我另有急事要去措置,求你放了我吧……”
而她的冒死抵挡,对男人来讲无疑是最大的挑衅,更何况是此时现在满腹醋意的商君翊。
“不关他的事!”颜书理被他毫反面顺的挑弄折磨得身材一阵颤栗,羞愤地瞪着他:“你放开我!”
他就这么走了?把她扔在这里就走?
为了使她闭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手将她的两只手臂高高地压过甚顶。不管是身材上,还是说话上,都不给她抵挡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