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颤抖着双手,重重的朝刘琦说道:“部属必不负至公子厚望,必然替主公寻出一支强兵。”谨慎的收好这两块布帛,想到刘琦手上仿佛另有几块布帛,双眼不住放光盯着。
“却”字未出,刘琦喊了一声“王叔且慢!”,王威压根没解缆子,刘表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汉室已经式微,这是不成否定的究竟。豪门出身的他,好不轻易找到安身立命的处所,岂是如此就放弃?就算刘表作为汉室以后,却也无安身之所,现在荆州之地唾手可得,岂能一句戏言放弃?
王威闻言,正要说话,刘琦在怀里取出数块布帛。递了两块给王威,说道:“王叔,这是练兵之法与军律,将他们并入我们本部兵马,并遵循上面的练军之法来练兵,用军律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兵痞。”
“传闻叔父已经入荆,安定了二郡,我们便带了几百人来投奔公子你。”高个黑小子叫刘磐,与那名叫刘虎的(即小虎),乃是刘表从子,暮年丧父,是刘表爱妻陈氏一手扶养长大。
迫不得已收转意义,王威带头前行。
王威、文聘闻言一愣,顿时毫不踌躇膜拜下,齐声道:“子真(仲业)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不愧是我刘景升的儿子!”刘表仰天大笑,欣喜的笑意,道:“固然汉室倾危,身为刘姓后辈岂能让人笑话?!。子真、仲业,可敢与我刘家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