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练习如何?”刘琦问一句,陈豹回道:“比叔至白眊营差了不止一筹,但作为主力预备涓滴不差。如果军务告急,亦可作为一支主力部曲,戍守汝南乱贼足以。”
蒯良点点头,道:“确切如此,还是大哥考虑的远。”蒯越瞪他一眼,道:“我们蒯家世代在荆州,虽说比不上蔡家,亦非等闲之辈。但,此次大哥在此说一句,蒯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保存家属的事此次不能放在第一名了。”言下之意,是要蒯家完整绑在刘表这一条船上,共同进退。
“为何?”蒯良问道,“莫非是至公子?”
世人听到如此动静,不由得大为奋发。自古以来,除了甘罗十二岁为相、桑弘羊十三岁应诏入宫献策、冠军侯十七岁挂帅之下,便是刘琦这年方十五的的一郡之守了。这足以看得出刘表对刘琦的看重,也更能凸起刘琦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