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办?”
“我能不能先跟我老公谈一谈?”
但是她为甚么会如许但愿呢,明显司尘要比顾北寒阿谁烂人好太多了不是吗?
对方则是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的拖长尾音,表示司尘稍安勿躁。
叶知南讪讪的摸了摸鼻梁,她之前上高中的时候被各种女尊小说苛虐,固然实际中对于一妻多夫有些架空,但在胡想中倒真有过这类设法,只可惜到现在也没能好梦成真,反而能够怀有重婚罪,真是白活了二十几年。
“这么说来,你已经犯了重婚罪!”差人再次狠狠地拍击办公桌面,站起来绕着叶知南渐渐踱步打量了她一圈,眼神里通报出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信号,“我见过一夫两妻的,还真是头一次见一妻两夫的。真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
“家暴,这个来由充足了吧。”她想勾起唇角让本身显得不那么狼狈,却发明本身底子做不到,“我为了逃离我老公的折磨,但是孩子又在英国,只能出此下策。”
“不是。”
“哎呀,你这是在跟我揣着明白装胡涂呐。”差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摊手做无法状,“我可不是那些毛头小子,辩白身份证的真伪还难不倒我老沈。”
“待会儿我出去跟差人说是玩游戏输了搞出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