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跪下以后,这家伙有效扎带捆上了我的脚腕,让我的双脚能够分开的幅度非常小,仅仅只能包管我跪在地上能够把握均衡罢了,想要以如许的状况逃脱,底子就不成能。明显对方也是晓得了这一点,因而在他捆好我今后,从我身后在我的脑袋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然后说道:“小牲口,好好享用你最后的光阴吧,你本来能够舒舒畅服在床上,有个美女伴随,谁让你这么不诚恳,该!”
就在这个时候,俄然有一双手从我的背后袭来,一下子穿过我的腋下,然后往我身后一掰,就把我的双手掰到了身后。接着就是一阵哗啦啦拉动扎带的声音,我的手再次被束缚了起来,和先前分歧的是,此次两只手都被捆住了,并且是捆在一起,想要故伎重施,只怕是也没有体例了。
见我愣着不动,赵老又大声吼怒了一声:“快点!你再不丢下枪,我就刺出来了!”说罢做出一副就要手上用力给杨安可脑袋上钻个洞穴的模样。杨安可吓得尖叫了起来,但是她却不敢用力挣扎,因为她也惊骇本身扭解缆子一旦幅度过大,就会本身刺到匕首上去。
因而我只能不动,怔怔的望着赵老,嘴里说道,你沉着点啊,我不动!我不动!赵老仿佛情感冲动,并且伴跟着气愤,他大声吼怒道:“你把枪给我扔过来!扔到我脚边!快!”我有些踌躇,刚才我能够这么大胆地脱手,美满是因为对方手里没有枪只要枪弹罢了。而我也非常清楚,如果我听了赵老的话,把枪丢畴昔,那我手里就没有任何足以跟对方对抗的东西了,独一仅存的,就是杨安可那半枚假指甲。
这家伙刚才被我揍得很惨,如果不是赵老出言禁止,估计现在我早就被他打了个半死不活。以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受。我现在跪着的位置间隔小砖房的门约莫直线间隔有四五米远,山里温馨,即便我是在户外,还是能比较清楚地听到屋里的动静。只闻声当那家伙回身进屋后,仿佛对杨安可做了甚么,杨安可一边尖叫一边哭喊,我惊骇这家伙当着赵老的面对杨安可做出甚么荒唐事来,因而大声喊道,有甚么冲我来,不要欺负女孩子。
我也没体例了,都说狗急了会跳墙,赵老如果真的急起来,恐怕真的下杀手,因而我把枪托往地上一杵,松开了手,枪就倒在了地上,我在踢了一脚,把步枪提到了他跟前。接着我举起双手,向他逞强,表示我不再抵挡,让他不要伤害杨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