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刚才还挂的好好的淡蓝色毛巾竟然再次不翼而飞了!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拿出白骨笔来,心想着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请过来再说!
因而我咧了咧嘴,对王木工这个边幅出缺点的怪脾气的人更加猎奇起来。
要晓得,我是住在老村长家的客房内里的,内里可另有道大门,这三惊半夜的,何老板他是如何出去的,那大门又是谁给他开的,并且,那大门就在我门中间,我没来由听不到声音啊。
他呈现得俄然,来得诡异,必然有题目。
“碰到个屁,连鬼影都没看到一只”,何老板摇了点头,连番感喟,嘟嘟囔囔了好半天后才晃闲逛悠的躺了下来讲:“早晓得就不来了,这一躺啊,是净亏损,半点好处都没捞着。”
但是,我被何老板这一吵,一下子也没甚么睡意了,因而又胡思乱想起来,最后还是想到了何老板身上,越想倒更加的感觉奇特了。
我越想越是睡不着,干脆一骨脑的坐了起来,看着中间睡成了一团的何老板,起家想出去走两步,只是,我这才一走到门边就发明了题目,因而拉着门开合了一下,只听得“噶吱”一声传来,顿时想起刚才何老板呈现的时候。
我顿时心中一凛,伸脱手来悄悄摸了摸毛巾一下,湿的,还带着一丝余温。
我听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着要不是他贪财冲得这么急,那里有这事呀!
只是,我这笔才刚一抬起,便见面前一花,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形站在了我的面前,脸上另有些污渍,手里拿着条淡蓝色毛巾,脸上挂着略带一丝烦恼的笑意,低声的说:“马缺,你乱看些甚么呢?”
也就在这一刹时,这条看似人畜有害的毛巾在我眼里却刹时变成了夺命凶器普通的存在。
我转头看了那浮泛洞的屋门一眼,心想着这王木工还真是怪里怪气的,不消说,老村长必定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了。
也就是说,何老板呈现的那一幕是真的!
究竟是他运气太好还是我运气太背?
我僵着身子又朝一旁墙上的挂架看去,却见一条淡蓝色毛巾好端端的挂在那边,那是老村长给我的洗漱用的毛巾,刚才我拿了给何老板擦脸,我清楚记得那毛巾已被何老板弄脏得不成模样。
此时的他看上去惨痛得不可,满身又脏又湿,黑一块白一块的,狼狈得像是从黑煤窑里逃出来的苦工似的,一口气一口气的狠恶喘着,让我不由得又是猎奇又是欢畅,心中一块石头终究悄悄的落了下来,给他找来一个湿毛巾擦了两把脸后才问他:“如何弄成了如许,你是如何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