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嬴驷用来防备义渠从火线打击的最后防地。但这并非申明嬴驷对司马错带领的军队没有信心,而是最好充分的筹办,哪怕火线因为五国盟军的重重压力,也还是保持咸阳火线的稳定――这也是嬴驷对张仪完整信赖的表示。
魏黠点头,在嬴驷一声令下,秦宫外便想起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就此绝尘而去。
赢驷见芈瑕就要矮身下去便立即拦住,道:“统统另有劳瑕儿担待,你也保重。”
书房内沉寂无声,魏黠还是盯着那副连环,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听嬴驷问她:“黠儿,你如何看?”
“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与此同时齐、楚、燕、赵、韩的新一届五国盟军构成,即将押近秦国边疆。
这十八连环就是嬴驷内心对时势的把控,每当处理了一个题目,他就会解开一环,从继位之初斗甘龙到秦魏河西大战,每一道被解开的环都是嬴驷苦心运营的成果。
魏黠再看了一眼秦宫里巍峨矗立的宫殿,耳边还是公子荡尽是眷恋的声音,可她一狠心,还是上了马,再看了看身边也跨上奔雷的嬴驷,伉俪二人相视而笑,恰是给相互的鼓励。
“后盾军队正在赶往函谷关,我们轻装简行要尽快赶上他们,再快马赶去火线。”嬴驷道。
魏黠上前,将嬴驷斜了的领口按平整,道:“大王又要亲征了,此次还筹办带人返来么?”
嬴驷面露难色,道:“你可记得你规复影象时,我说过的话?”
魏黠惊道:“你要亲征?”
“你还是留下吧。”
“你放心跟着大王去吧,后宫的事我会一一照顾好的。公子荡就交给我照顾一段时候,等你们返来,再把他原样互换给你。”
她就是昔日在嬴驷亲征岸门时落入这狡猾秦人之手的,就此被困在秦国十多年。
嬴驷神情未动,固然精力差了些,说话还算是中气实足,道:“不急,渐渐说。”
“我的定见就是非论大王去哪儿,都要像带着你的佩剑一样带着我。秦人刀剑不离身,我和你也不要分开。”
魏黠目光果断,正切中了嬴驷心中的软处,不由将她抱在怀里,道:“夫人就等着为寡人敬第一杯班师酒吧。”
见魏黠暴露惊奇神情,嬴驷对劲笑道:“我如何出去的,就要如何返来?这咸阳城里有在等我的人,可不能有去无回。”
“夫人也?”张仪起先惊奇,但是转念一想,嬴驷和魏黠伉俪情笃,此战又事关秦国存亡,魏黠随军也在道理当中,道,“既然大王决定亲征,咸阳政务就由臣暂代,请大王和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