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静悄悄的,除了堆积的杂物以外,一点声音都没有,如同一片鬼蜮。
对方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是谁?”
我迷惑不已,找了一圈,却连根老鼠毛都没找见,只得清算了东西,锁好了门,给胡斌打了个电话。
黄纸燃烧的很快,转眼的工夫就成了一团灰烬,只留下一股青烟在香烛上回旋了一阵,化成了一把飞剑的模样,猛地射进了201的房门中。
我心说坏了,和胡斌约好了早晨七点见面,这会多数已经晚了。
分开病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自称“本座”的老鼠在口袋里大声打单威胁。我只是怕鬼,并不怕老鼠,并且非常仇恨老鼠,任它说得惊天动地,我也只是“嘿嘿”嘲笑。
几近是在飞剑刚没入201房门的同时,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嚎声,俄然从门中传了出来。
不晓得是不是这电话年代太太长远的干系,声音失真的很严峻,并且还断断续续的响起吱吱啦啦的声音。
其他的老鼠大呼不好,纷繁窜出门外,逃得无影无踪。我把枕头套的口紧紧系了个活结,这才察看屋中的景象,本来是房门没有关紧,才引来了很多老鼠。
比及胡斌走的远了,我这才回身进了楼道。
我谨慎翼翼的走到一楼半的位置,抬眼看了201一眼,不免吃了一惊。
枕套“扑”的一声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仿佛枕头套里没有东西。我仓猝解开枕头套,内里空无一物。
此中一只道:“这屋子里没甚么好吃的东西,不过茶几上仿佛另有半盒卷烟。”
我刚筹办好利用之物,桌子上的电话俄然一阵铃声高文。
锋利的铃声吓了我一跳,之前我一向觉得阿谁仿古款式的电话是个装潢品,没想到还是个真正的电话。
不知不觉我接连抽了三四根烟,此时烟劲上头,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见再问不出来甚么,我只好承诺尽快帮他抓住女鬼,这才挂了电话。
我赶快又诘问了两句,只是此人大抵真的是年纪太大了,颠三倒四的说来讲去,不过都是‘女鬼害人、一贯道’之类的言语。
借着门外路灯的微小光芒,我再细心一察看,本来地板上竟然有十几只大老鼠,最小的也有三十公分大小,胖乎乎的都快赶上小猪崽子了。
听声音,仿佛是有甚么东西满屋子乱窜,数量还很多。
那硕鼠见我不答话,大为恼火,怒道:“汝这厮好大的狗胆,不知本座的威名,快快把本座放了,然后乖乖地献出卷烟,如若不然,定让你这厮活不过彻夜。”